踏歌远行_第一章 梦醒身是客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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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踏歌想,踏歌既然已死,那么今后就只要杜蘅吧。父亲在朝堂上蹉跎多年,若不是当年边陲暴动,本身年幼,父亲早已跟随娘亲而去了,父亲此生为国为家委曲了娘亲,而本身更不肯受人摆布,那么便丢弃这一身繁华,脱下这一身繁华,做杜蘅,做父亲和娘亲的阿蘅。

岑踏歌此时内心却早已百转千回,想到同父亲铁马金戈短短两年,父亲战死疆场,马革裹尸,也算不愧对于靖弘远将军之名了;而本身没死是不是上天对待她的再一次顾恤呢?

姚大娘将手上端着的咸菜往饭桌上一放,双手往腰上围着的兜上一抹,赶快掀起门帘,走进屋里。便瞥见不住颤抖的岑踏歌,像是在风中摇摆的小花。

当岑踏歌醒来时,窗外恰是初阳挣破暗中的时候。她幽幽的叹了一声,却惊觉胸口像扯破了普通疼,她才想,是了,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,不死已经是万幸,还想皮肉不伤?那是神,可不是她。她微眯着双眼,想借着窗外泄出去的几缕光芒将屋内看清,门是用一块深色的布掩着,一张破败的桌,一张暗黄的凳子,床边的矮几上放着一个铜盆,盆沿上搭着一方帕巾,盆里另有热气冒出。

姚大娘瞥见踏歌的左手要往右肩上捂,姚大娘赶快拦住踏歌,说道:“女人,可别碰伤口了”,岑踏歌蹙眉想了想就问:“大娘,我的肩・・・”,姚大娘面露难色,安抚道,“女人,那老神医说你的肩得・・・得好好养,养的好,养的好・・・”

岑踏歌只觉口里流进苦汁,从喉咙伸展到心肺,但却古迹般抚平伤痛,神态才有些腐败,微微展开双眼,入目标是坐在床边穿戴深色粗麻布的大娘,一脸俭朴的笑容看着她。踏歌看着她的嘴张张合合的,操着一口浓厚乡里话的口音说,“女人可别嫌苦,这但是村头那撇脚的老神医开的药,但是最好的哩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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