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摸摸嘴角,疼是疼了点,但岳漠26年的人生里,从没感受如此甜过。
那捆本就快被烧烂的束缚,底子不需求拉扯就断落在地上化成灰,*的火苗刹时将岳漠包裹,腐蚀了他最后一层明智。
然后齐又涵就被吓跑了。
齐又涵把本身关进房间,立马扑倒在床上,头埋在坚固的枕头里,暴露的耳背倒是红的。
说完风风火火跑进书房,砰一声关门,咔嗒落锁,将本身锁在了房间里。
岳漠眨眨眼,摸摸被撞疼的嘴角,好久才反应过来,亲、亲亲亲、亲嘴了!心上人主动亲他了!在嘴上!
摸摸嘴唇,磕破了,齐又涵“嘶”一下,却笑出声。
杨古有一句话说对了,岳漠亲他,他并不感觉讨厌,也没有感到恶心,普通的男人被一点都没有好感的同性亲吻时的那些冲突,他一样都没有,反而沉湎此中,这已经能够申明他对岳漠分歧平常的豪情。
岳漠内心涌出荡漾,舔过齐又涵的小虎牙,划过齐又涵舌尖,湿软的触感带去美好的甜美,直冲心房。岳漠再也没法自控,舌头闯将出来,肆意扫过齐又涵的上颌,卷住齐又涵舌尖重重吸允,一股电流在这狂野的搔弄流窜至四肢百骸,惹得齐又涵一阵颤栗。太舒畅了。
岳漠想起家,被齐又涵大跨步靠近,用力给按回了沙发,只一眨眼,岳漠面前已经是齐又涵放大的脸颊,凶恶的神采刻在齐又涵脸上,还没认识到齐又涵想做甚么,嘴角俄然被狠狠撞击了一下,耳边同时传来一声痛呼,又见齐又涵退开身子,眼睛眯着,仿佛另有疼痛引发的心机泪水,接着就听齐又涵边捂着嘴边色厉内荏地说:“扯平了!”
岳漠开端交来回回在客堂里走动,他一刻都待不住,他不晓得该如何表达本身冲动溢于言表的表情,只能反几次复地走来走去。
“唔……”齐又涵按捺不住一声鼻音,岳漠心头顿时猖獗跳动,呼吸俄然就被打乱了。甜腻的声响就是勾人*的春-药,下-身立时骚动起来。
岳漠竟然把全部门把手都拆了?没钥匙,不要紧,他把全部锁都卸了!
嘴角的弧度再也按捺不住,哪怕有被齐又涵磕出的红痕,出了血受了伤,他的嘴角还是咧到了最大的弧度。
欢畅疯了,欢畅得让他倾家荡产他都情愿。
这锁很贵的……齐又涵表示心好痛。
最主如果,齐又涵发明,除了岳漠,谁都没法带给他如此心跳加快的心悸和热度,他对着杨古都亲不下去,对着岳漠却没有一点架空。热烈的情动,征服的快感,无一不证明着,齐又涵那还想再抢救一下的直男心,是再也救不返来了。
书房的门锁被齐又涵换过,钥匙只要齐又涵有,岳漠进不去,只能眼巴巴瞪着那关严实的门,恨不得瞪穿咯,或者直接把门踹烂了,看看齐又涵现在在干甚么,脸上是甚么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