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梁邵一把就将她抱进怀里,嘴唇悄悄附在她耳边,语气果断地说道:“冰儿,我们结婚吧。”
息雯巧笑倩兮,嘴角两个酒涡若隐若现:“我要那盆绿牡丹。”
谢斐点点头:“那我派人叫汀兰过来。”
梁邵垂着眸看着桌子,一股悔怨的情感缭绕在心间,闷闷的,让他非常难受。
走到门口,陈冰儿捏紧了手里握着的食盒,游移了一瞬后低着头小声问道:“梁大哥,你是不是悔怨承诺娶我了?”
梁府里四周都挂着红灯笼,贴着红喜字,喜气洋洋的,看到谢斐和息雯,一起上不竭有人施礼问好。
“不消了,她才方才下去用饭,我找个丫环带我去就好了。”息雯赶紧道。
说完,她就单手捂住嘴快步跑了出去。
婚柬是聘请去世子七今后前去梁府插手梁邵和陈冰儿的婚礼,并特地说明可照顾亲眷。
这时又传来陈冰儿娇娇抱怨声:“相公,冰儿心中担忧嘛,我刚刚才晓得本日安平公主也来了,你为甚么要聘请她?你是不是……还喜好着她?”
这般想着,梁邵笑着将陈冰儿拥进怀里,柔声道:“我早就不喜好她了,当初也不过是被她的仙颜冷傲到罢了,现在我心中最美的人是你。再说,她再标致又如何,还不是个药罐子,不能给我梁家传宗接代,她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……”
梁邵听到声音,低声不满的哼了哼,随即皱着眉展开了眼,抬开端便瞥见笑的一脸和顺的陈冰儿,又垂眸看了眼桌上的饭菜,神采不悦道:“撤下去。”
暗淡的房间顿时亮堂起来,陈冰儿转头看向梁邵,他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浅眠着,俊朗的脸庞沐浴在温和又暖和的烛火下,因为沉闷而悄悄皱着眉头,嘴巴开开合合,也听不清他在嘟囔甚么。
等陈冰儿小跑着出来,只能瞥见马车渐行渐远的影子了,她只好含着泪小跑着追喊:“梁大哥,你等等我啊,梁大哥――”
梁邵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面上染上一层薄怒,一时失控甩手就打翻了她手中的碗,烦躁的吼道:“你烦不烦啊,我都说了不吃!”
妒忌不来,只能恋慕恋慕罢了。
半个时候后,陈冰儿就用食盒装了三个梁邵喜好的小菜、一碗清粥和一碗醒酒汤去了后院配房。房门大开着,屋子里有些暗淡,陈冰儿抬脚悄悄走了出来,浓厚的酒气劈面而来,她不适的捂住了鼻子,将食盒放在桌子上,从一旁杂物柜里找到火折子扑灭了蜡烛。
当晚梁邵就派人去接本身父母族亲前来都城。
“是啊是啊,这就是才子才子的典范啊!”
“胡说!”梁邵轻声呵叱道,“她是跟着谢斐来的,不是我请的。”
七日的时候转眼即逝,这日一早,谢斐便进宫接上息雯前去梁府,一起畅行无阻,很快便来到梁府门前的街道,常日里温馨的大街本日却车水马龙,远远的就瞥见梁府外张灯结彩,好不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