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归去找你母亲吧，或者找白璟南，这件事，我无能为力，因为自始至终，我都没想过要伤害她，更不会要白夫人的职位。”

白恕愣了愣，“不知。”

本来是逼迫症。

他的声音，持续幽幽传来，像空旷的海面回旋的海鸥一样，有些凄厉，有些旷远。

“你安知我不如你母敬爱他呢，我五岁就熟谙了白璟南，六岁父母双亡，是他照顾我将我养大，我对他并非只是爱情，他于我另有恩，为了他能够去死，你母亲即使也能够，但她还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，她并不是生命的最后就爱上了白璟南，我倒是，我这辈子，独一的爱过的便是他。”

“你觉得，我抢了你的父亲？为甚么这么感觉。”

“那你不怕他晓得了见怪你么，这么一会儿我也瞧出来了，你和他，不如和你母亲豪情更深，如果我是他，我必然会感觉，是你母亲授意你来找我，即便你没有做，我也甚么都不说，你父亲那么心机敏感深重的人，必然觉得你来找我请愿，说了很多不入耳的话，他反而会和你母亲、和你更加冷淡。”

我顿住步子，神采更沉了些，“那你的感受错了，我不会那么不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