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雪昆仑_天降大任 定情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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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夜,至柔将荒废半年多的内功,重新至尾修炼通融一回,过后四肢百骸、乃至经络血脉极是舒畅,仿佛感觉运转起来,比之前更胜一筹,觉得是多日荒废、感受陌生有误,本色是虔士元在疗伤之际,将其阴阳之气的偏差,加以改正、求得极致。

至柔说罢一脸苍茫。

至柔立足沙岸高处的草地边沿,笑容如花对虔士元说道,同时摊开手掌,并稍稍托抬于面前平线,凝睇着那颗光滑白亮的珍珠、怡然得意。

信纸上写着一行字:等我返来!

“柔儿,你盼这一天盼了好久,莫非你不想回昆仑山,去拜见你的师父、师叔乃至于祖师爷?”

中午刚过,至柔俄然闻声一阵笛音,时而降落时而吼怒;时而震惊时而委宛,乐律中融会了一股扭曲拉伸、乃至于撕碎氛围的上乘内功。

“是么!果然有如许一支剑吗?”

“元哥!我不喝,我不想……”

虔士元浅笑着,并未当即答复至柔,而是朝着她手掌心上、那颗洁白敞亮的珍珠,缓缓吹出一口悠长气味,顿时巨大的珍珠,被一股环流真气翻卷抬起。

至柔猜想,必然是虔士元到来,便仓促出了烟水阁,远远地就瞥见海面上,一艘小渔船正欢畅驶向长乐岛,船头清楚立着一人,模糊可辨是在横笛清吹。

但虔士元还未说完,就被至柔孔殷、乃至迫不及待而打断:“为甚么?”

即便阴沉之时,远远看去,也是一片烟雾满盈,偶尔有幻彩浮动,闪动昏黄,飘曳天涯、颇似仙界!实在凶恶远胜虎狼。平常渔舟、别说到此捕鱼,就是盘桓四周、稍有不慎,被风潮卷带,也有葬身鱼腹之虞,又何来火食。”

虔士元说着,左手一下拉住至柔的手掌,双脚一点纵身弹起,跃过六十来丈高的山崖,左手略微一松,一把揽住至柔的腰身,右臂一挥腾空一个大回旋,绕飞烟水阁一周,而后停立在山岩露台上。

“傻丫头,你我尚未结婚,我若和你一起,你怕不怕、江湖上的风言风语?”

“让蓬莱客为我打一辈子渔,再捡一辈子衣衫,可比我将来当一辈子大掌门更屈才了吧!”

“这又该如何是好!”

至柔得此讯大喜,恰好借机在长乐岛多担搁一月,想到这里便美美地睡了一觉,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醒,可虔士元却没来,扭头瞥见床边多了一张信笺。

“恰是如此!蓬莱九岛地处渤海、黄海分界,海流交代收支互涌,构成一个近四里宽的环状旋涡,一年四时,将蓬莱岛与世隔开,涡旋处巨浪滔天、激流喷涌,汹猛无止无尽。

至柔脸一红不再言语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那你何时来昆仑山……向我师父求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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