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打着打着,她就发觉不对劲了。
“那就搁在他门口!”
不知是不是在家住得少的启事,温景然这里较着就比应家冷僻很多,家居安排都透着一股孤傲的味道。
甄真真咬住这没把门的下唇,捧首缩回沙发里。
敢情给温景然送蛋黄粽子还是件幸运的事?
“嗯。”温景然侧身让她进屋:“我去加件衣服,再送你归去。”
几天前不欢而散的难堪还在,她还做不到跟甚么事没产生过一样面对他。一向低着头迈下台阶,等看到了门槛才停下来,把手里的粽子递给他:“爷爷让我送来的。”
应践约扶着还晕着的脑袋,想大声骂他“有病”,话到嘴边看着他那张脸又如何都说不出口了……
“既不是非礼你,也不是斥责你……难不成是跟你翻高中毕业那晚的旧账了?”
应践约的心顿时像空了一样,她咽了咽口水,有些胆怯地睁眼望着乌黑的二楼,谨慎地迈了几步,又叫他的名字:“温景然?”
满室的咖啡香里,温景然收到短信,走到窗前,拉开半遮的窗帘往外看了一眼。
应老爷子在客堂里等她,闻声开门的动静,扶着老花镜迎出来,没等践约进玄关换鞋子,老爷子就指着摆在门口的一篮子蛋黄肉粽差使她:“等会再换鞋,去,给景然送畴昔。”
不管她这个答复是不是当真的,他都当真了。
“嘿嘿。”甄真真笑了几声,给她递下水:“这不是想逗你笑呢嘛,给我说说如何了,我好给你支招清算人啊。”
应践约怔住。
甄真真拿出审犯人的耐烦,持续说:“让我猜猜啊,能让我们应爷生这么大气的,除了我也就温大夫有这本事了。”
完了……
“真真。”践约放下球杆,神采庞大地看着她:“我感受……温景然仿佛真的对我有点不太一样。”
啊?
“现在?”践约错愕地看了眼时候:“都八点多了。”
应践约满脸的顺从:“温景然这么忙,万一这会不在家呢。”
适应了敞亮的眼睛在黑暗里甚么也看不见,应践约只能用脚尖去摸索前面是否另有楼梯台阶。
开初,温景然不觉得意。
应践约不答,乃至连头也没抬一下。
他的声音降落,有些沙哑,还带着鼻音。
屋子里模糊能嗅到咖啡的香味,那香气浓烈,带着淡淡的苦味,好闻得让践约多吸了几口气。
她摩挲了下球杆,持续盯球。
“我明天嘴馋,就让你华姨做了蛋黄粽子。趁现在还热着,从速给人送去。”应老爷子抬手推她:“要不是你华姨早晨有事了,也轮不到你跑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