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时光深处_8.7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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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毕竟是第一次正式会晤,应践约很当真地回想了下,一本端庄道:“师兄太超卓,老是会被比较。”

可贵再见她这副孩子气的模样,温景然勾唇一笑,搭在椅背上的手指悄悄地敲了两下,又问:“谁拿你和我比较了?”

偶然候,乃至是践约都为应老爷子可惜,如何温景然就只是他的门生,而不是他的亲孙呢?

温景然倚着身下的座椅,手中已端了酒杯,杯中一浅湾的红酒被他悄悄闲逛着,沿着透明的杯壁画出一道又一道的新月湾。

入门先是一组刻漆银底的松鹤同春屏风,一共十扇屏,银色质地的屏风在屋内初点的灯光中,格外流光溢彩。

香薰灯内里的蜡烛另有一半没有燃烧洁净,烛油被高温熔化又垂垂固结成蜡油,奶红色的铺陈在小罐子里。

统统人,都格外分歧地看着她。

应当是她吹灭的。

是不是她说了是谁后,他又要追根究底地问比较了甚么……

他在如水般的傍晚暮色里坐起来,搁置在小客堂高台上的香薰灯已经灭了,但氛围里仍有薰衣草的淡香丝丝缕缕,沁民气脾。

这倒是料想当中。

践约刚松了口气,余光瞥见身侧的光影一暗,转头看去,就见温景然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,一手扶在她身后的椅背上,微低了身子在间隔她一臂之间的位置,平视她:“这么说,你要考a大是因为我在s大?”

比起甄真真这个陋劣的表面协会,应老爷子天然内涵很多,比过综合本质,心机本质,为人处世……

有那么一刻,践约卑劣地想,这算不算是他为了下午被她丢下的玩弄?

他随之抬眼看来,目光落在她身上微微一逗留,站起家,拉开他倚着的阿谁椅子表示她过来坐。

那眼底有促狭的,漫不经心的笑意。

学习压力太重,她也只会咬牙对峙。

即便他这会笑的并不那么美意,看着也格外得衣冠禽兽。

温景然想起香薰灯里还未完整固结的红色蜡油,嗅着房间里仍有迹可循的薰衣草淡香,再看着这双摆得整整齐齐恰好压着鞋柜底层中线的拖鞋。

应践约绕过屏风。

松绘厅内已落座了很多人,隔着屏风能听到就近在耳边的说话声,不知谁说了甚么惹人发笑的话,屋内一静,随即便是此起彼伏的笑声,不断于耳。

他移开目光,走到玄关时,拉开柜门,哈腰看了眼鞋架的底端。

温景然却似涓滴没有发觉到这一瞬诡异的喧闹,只温馨地凝睇着她。

她能有甚么感触?

温景然莞尔道:“这位是我小师妹,应老先生的孙女。”

别说能看到有女孩从他的车高低来了,就是平时在病院里事情,四周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护士,女大夫,女病人……也没见温大夫多看两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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