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好颜色_5.义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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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厅前面,秦祯出门驱逐:“不知殿下此时拜访,某礼数不周,还望殿下勿怪。”

这一日,秦祯刚下朝返来,管家就仓猝出去通报。

不管内里如何风云变幻,瑶光待的那间内室倒是实足温馨,温馨得让秦家人惴惴不安。

瑶光闭上眼,任由脑海里那些天马行空的思路纷飞。

“瑶光……”大夫人见她这般糟蹋本身,早已肉痛得无以复加了,她握住她的手腕,“孩子,别如许糟蹋本身的身子,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只要秦家在,只要你身材好好的,何愁没有翻盘之日?”

衣裙的下摆被锋利地刀刃划破,一块布料从裙衫下摆脱落在地,其意味不言而喻。

贤人这一招,不但将宣王与秦家联婚的路给堵截了,也为太子树了一名劲敌。某一时候刘钧也会猜疑,贤人到底是想保他还是想废他?就拿本日这招棋来讲,大要上是将他和秦家绑在一起了,但这手腕实在卑劣,且很有些仗势欺人的意味,秦家女即使嫁入了太子府,但秦家必然为东宫差遣吗?

“这权力必然得握在贤人的手中吗?”陈氏问她。

造反?她闭上眼,轻笑了出声。

酒意上头,她听甚么都是轻飘飘的,但直觉还在,她一下子就抓住了伯娘话里的关头之意:“伯娘的意义是……”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,而是以指尖蘸酒,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字。

陈氏并非是甚么都不懂的内宅妇人,在出阁之前她也曾被鼎鼎驰名的先生教过,时势朝政,她虽算不得精通,但嫁入这般的人家,又如何能未几存眷几分?相公的勉强责备,宣王的“背信弃义”,到今后的“秦女为妾”,这一步步地,清楚指向了某个让人骇骨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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迩来刘钧一向在东宫惴惴难安,本日终究抵不过内心的惶恐上门请罪来了。但观相国大人的举止,仿佛并没有与他“冰释前嫌”,神采自如之间倒是有几分让人揣摩不透。

“孤冒昧问一句,可否让孤与六娘子见一面?”刘钧谨慎翼翼地察看秦祯的神采。

“瑶光,你的目光也该学着放长远一些了,想想本日是谁摧辱了秦家,是谁让你落入了这般地步?”

两人落座后,刘钧复起,双手贴掌,哈腰见礼:“相公请受孤一拜。”

“如何翻?和太子的姬妾们去争宠,比谁先生下儿子?”她放下空杯,这般狠恶的喝酒,喉咙里已是火辣一片,说出的话也带着刺儿。

“瑶光,传闻你晚间只用了一碗粥,再用点儿宵夜吧。”大夫人的身后,是挽着食盒的婢女夏兰,她将食盒里的点心摆了出来,最后拿出了一壶酒。

床上的人一动不动,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床顶,也不知在想些甚么。

这算甚么,让她用本身的姻缘去成全那些男人的热血和权欲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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