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去哪儿了?
那些个蠢货,竟没有一个让皇上大发一顿脾气、出气吗?
“好好解释。”皇上道。
这些药丸能影响他的安康?
“这里……”下认识的,皇上想要指导一番,话到嘴边,他又止住了,顿了顿,他道,“练得如何,为何要问朕?”
柳昭容长得很好。
真情也好,冒充也罢,演得超卓亦或是失利,他都看在眼里,且由他来批评高低。
细作会用药丸来害人?
在美人云集的后宫中,她的五官仍然出众。
“这是甚么?”皇上把瓷瓶扔到了书案上。
御书房里,邓国师还跪着。
给后宫带来不好的影响?
真正让他活力的,是“节制”。
“这……”柳昭容俄然明白,皇上为何会肝火冲冲来,她喃喃着,“淑妃她……”
那里出了差池?
邓国师内心格登一下。
不成能啊!
呵……
他仿佛还曾感慨过,这女人一点没有老。
如淑妃所言,柳昭容得宠已经很多年了,不再宠嬖的女人,她的面庞气色,皇上如何会体贴?
他指导过的,并非只要柳昭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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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……”柳昭容被皇上看得内心发憷,她又不敢躲开皇上的视野,只能笑着道,“您这么看臣妾,怪不美意义的。”
只是,邓国师也没有想到,皇上分开仓促,返来亦仓促,而他的火气,似是更大了。
数月前,柳昭容重新映入了他的视野。
柳昭容看到那瓶子,眼神一紧,拿起来翻开,药丸倒出来,她的肩膀禁止不住的颤栗。
“行了。”皇上打断了柳昭容的话。
邓国师后背直冒汗,见皇上盯着他,只能道:“是些宁神静气的药材炼成的。”
顺妃长年用药,更怕皇上晓得此事。
他实在已经记不得一年前的柳昭容是甚么样了。
邓国师惊诧昂首。
真狠啊……
他被顺妃、被柳昭容耍得团团转。
只要淑妃了。
没有耐烦再听柳昭容哭诉甚么,皇上一甩袖子,往外头走。
皇上一字一字,道:“君臣君臣,别总做让朕不欢畅的事。”
“这些年就给顺妃了?”皇上又问,“她给你甚么好处?”
皇上垂着眼,居高临下看着柳昭容。
他当然没有忘。
会推断皇上情意,是他的好处,却也不是只要他才有的本事。
不管年青时如何叫人冷傲,常日里又多么重视疗养,但光阴仍然会在女人的脸上毫不包涵地留下陈迹。
照了个B超,我的甲状腺结节比之前大了些,过几天再去验一验,让大夫判定是持续察看,还是直接来一刀……
皇上收回了视野,走进了殿内。
素净里带了成熟,比印象里她年青时的模样更超卓,让皇上重新惦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