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嬷嬷依着叮咛走了一趟。
季氏把这张字交给汪嬷嬷,道:“与她这半个月的字并一块,送去侯夫人那儿。”
毕竟,弟弟秦渺比秦鸳还小几年,被姐姐追着打,底子不是奇怪事儿。
前头一笔一划,笔锋锋利,很有派头,属于让侯夫人看了都会嘉奖的好字。
这一点,季氏深深信赖。
永宁侯性直,不能拆穿,但能够刺两句:“老弟此番辛苦了啊!”
季氏转头,看了眼化哀伤为刻苦、正在院子里练拳的秦治,此时现在,她俄然能体味秦治的表情了。
世子夫人如果走了,身后事必定得在府里办。
今天下午有加更,加更让我心头滴血,舍不得我的存稿……
刻苦再刻苦,没有傍门左道。
但……
世上有这类符纸吗?
别看侯夫人现在上了年纪、筋骨不及畴前,当年也能提棍杀敌。
傍晚时候,活动了一番筋骨的季氏总算探听到了一些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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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赤衣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