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安国公府,皇上的重视力就会放在这里,等着看嬷嬷的到来,会让她和晋舒儿之间掀起多高的风波。
可现在,她听懂了。
理顺了思路,秦鸾放松下来。
这就是疆场上的瞬息万变了。
这么一性子,竟然当起了鹌鹑。
祖父说过,祖母最大的好处就是灵敏。
不对啊!
不能上她们的当!
“嬷嬷这话问得真怪,仿佛是我把二皇子妃弄哭了,我让她受委曲了,”秦鸾沉下了脸,“嬷嬷们莫非不晓得,妊妇情感轻易冲动?皇子妃与我说她孕中不轻易,这儿酸、那儿痛,没想到当娘这么累,这才哭的。”
乌嬷嬷一听这主仆对话,不由拧眉。
不怀美意是真的,教唆诽谤也是真的,火上浇油、让她生机撒气、转头去慈宁宫告她在理取闹,再真也没有了!
本想快些回府与祖母商讨,现在,倒是不消了。
才出寝间,郑嬷嬷就跟了出来:“大女人留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