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国公夫人在内心点了点头。
“这儿也没有甚么外人,我就直说了,”秦鸾笑了笑,没顾着被一个“直”字吓了一跳的安国公夫人,道,“我如何晓得二殿下与二皇子妃有干系?
反倒是,宫里那一个个的!
她听到了甚么?
凡是她松口,亦或是晋舒儿不依不饶上,不管是她以正道害国公府女人,还是连带着害皇太孙,都够皇上发落她的了。
这……
她抬眼看向晋舒儿。
为甚么?
秦鸾面不改色。
说话间,晋舒儿抓起引枕,直直往徐公公脸上砸。
那么多帽子,一顶接着一顶,全扣在了他的脑袋上,扣得他脖子都快直不起来了。
徐公公,你来讲这些,到底是为了甚么?
那才是不盼着她和皇太孙好!
帽子,都是先有一顶、再有一顶,才气越累越高。
三殿下离结婚还远着呢,更别说底下其他殿下了。
待听了秦鸾这番话,她有了另一个判定。
被人弄傻了就不是撞邪了吗?
徐公公躲了,撞了脚,痛得叫出了声。
是的,舒儿傻了后,她们吃紧请了廖太医。
可盖在舒儿身上的“罪”,安国公府担不起。
给了秦家一个退亲的由头。”
宫里有人盼着顺妃娘娘倒,盼了那么多年,好不轻易盼到了,当然不想让娘娘再翻身了。
这孩子脾气怪、主张大,世子夫人别的不怕,就怕晋舒儿拎不清。
世子夫人一听,看向婆母。
本日,她是装的,与秦鸾更无任何干系了。
仿佛是这么一个过程。
晋舒儿一头雾水中,没有闲逛明白,但也实事求是地摇了点头:“没有说过。”
我晓得了,顺妃娘娘在冷宫里,一旦皇太孙生下来,娘娘说不定就能翻身了。
世子夫人也不胡涂,向着女儿,是她的本能。
“那日,国公夫人令人来给我祖母捎话,祖母让我回话,仅此罢了,”秦鸾持续道,“我不过跟着师父修了几年道,才气有限,哪有甚么让人中邪、又驱邪的本领!
她不晓得,也不在乎。
上一次中邪,是秦鸾搞的吗?
她得了便宜,那不就行了吗?
自家该站在哪个态度上说话,还用想吗?
如何这一家子,没有一个站出来,要求秦鸾给个说法的?
有好一阵子,无人说话。
刚好,二皇子妃彼时有了身孕,您把她弄傻了,又让安国公府请了那么多人来赴宴,当场让她说穿了。
当日说穿时,连国公夫人与世子夫人都不测至极,我一个外人,从何而知?
他明显是冲着秦鸾发难,如何二皇子妃跳出来不依不饶?
究竟上,晋舒儿可贵的,理顺了这笔帐。
二皇子妃,您当时往外头说过?”
起先,她想的是,哪怕秦鸾真拆台了,那也得护住舒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