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国公府里,还是对峙着。
舒儿再有不是,肚子里怀着皇家孩子,都得受这类折腾!
如果要拿捏的是秦大女人,更不该当着二皇子妃的面发难了。
晋舒儿这才舒坦了,与徐公公道:“你还不走?你那脚程比我挺着大肚子还慢?”
同时,她的心中另有另一层的不甘。
如若要拿捏的是二皇子妃,就该等她回宫,再把秦大女人请进宫,由邓国师出面,甭管真证据、假证据,得摆出来。
丢魂,也许有秦鸾的手笔,但在那之前,舒儿先与二殿下有了私交,启事在舒儿身上。
这不是等着被骂个狗血淋头吗?
帮秦鸾,就是帮自家。
徐公公在内心狠狠骂了晋舒儿一通,转头看秦鸾。
成果呢?
舒儿性子不好,这半年多也给自家添了很多事,可毕竟是亲生女儿。
乌嬷嬷道:“殿下把稳身材,时候不早了,等您起家、梳洗清算再解缆,到宫门那儿许是都关上了。明儿再回吧。”
秦鸾几句话,把目标带偏了,舒儿沉不住气,就炸开了。
今儿,舒儿的症状来得怪,但思来想去,安国公夫人都寻不到秦鸾持续脱手的能够,沉着想想,更像是她那稀里胡涂的孙女本身弄出来的。
晋家从未以这些血淋淋的军功要朝廷这、要朝廷那,但皇上如何对待她们孤儿寡母的?
秦家则更让民气酸了。
歪门正道、风险皇家血脉,罗织的罪行几近都盖在秦鸾脑门上了。
老侯爷带病出征,世子也在作战,飞门关大捷,不是首功,也得沾个末,再不济也是个苦劳。
便是偶有那么两个拎不清的,亦不是冲着他。
归正她们两人担待不起!
呸!
时候充足了。
以是,晋舒儿发脾气时,安国公夫人没有劝止,由着她不顾仪态、气度地大声叱骂。
侯夫人点头,道:“去安国公府。”
永宁侯夫人走出宫门。
看来啊,八成绩像秦大女人说的,这肮脏东西拿了哪位朱紫的银钱,在这儿兴风作浪呢!
丢魂是真的,但徐公公指出来,饱含了满满的歹意。
都说兔死狗烹,兔子还没死绝,就急着吃狗肉了?
“我不归去,”晋舒儿打着哭嗝,道,“狗主子骂我丢魂、中邪,我不归去!”
徐公公:……
秦鸾让她惊骇、惊骇,哭都不敢哭出声来。
本日,她原想找秦鸾费事,没想到,重新至尾,都被秦鸾压抑住了。
如果他们不能同心,指不定哪天削爵、抄没的罪名,就安到自家了。
她不是晋舒儿,她看得很清楚。
乌嬷嬷和郑嬷嬷在打眼神官司。
京里,皇上就要对秦家脱手了?
就算徐公公代表着皇上,就算皇上和皇太后十二分地不对劲她,他们都要去母留子、乃至连子都不留了,她还忍甚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