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林繁的目光,秦鸾道:“你的出身,包含着不能让皇太后与皇上晓得的奥妙,是这么好探听的吗?”
看来,她请林繁帮手,真是请对了。
林繁亦不卖关子,道:“二殿下与安国公的二孙女有私交。”
见她神采还算稳定,林繁提着的心落了大半。
对婚事不对劲也好,对安国公府的女民气生倾慕也罢,这都没甚么。
林繁沉吟:“永宁侯?”
两人敲定了这一桩,就只剩下另一桩了。
若不是为了相互的动静,何必大早晨来这处所呢?
简简朴单六个字,话音落下,避风的小角落当中,只余下沉默。
又或许,母亲与姑母亦在等候一个机会。
相互放了“狠话”,氛围轻松下来。
廊下,沉默还是持续。
闻声,刚稳住脾气的钱儿从墙后探出了头。
从父亲归天到现在,已经太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