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正等着您。”徐公公硬着头皮,道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!
如此被推断,他很不欢畅。
倒是拿个庶子来当聘礼呢?!
永宁侯站起家,木着脸道:“老臣这么个外人在场,迟误您训儿子,您渐渐骂,老臣辞职了。”
“秦爱卿也太焦急了,”皇上道,“朕还没有说甚么,你倒都安排得明显白白。”
怪她。
可究竟并非秦治所说的那样,即便府里把大女人捧成了掌上明珠,那稀里胡涂的两人,还是会稀里胡涂。
大周建朝时那么多位大将,秦胤不是最通策画的,也不是最懂带兵练兵的,但他是最英勇、最敢拼、最不怕死的阿谁。
晋家丫头说是皇孙、就是皇孙了?
一家人,脸皮都是连在一起的。
与其您摆布难堪,不如老臣多推断推断圣意,替您少找点事儿。”
秦胤梗着脖子,道:“您是圣上,金口玉言,但您也是当父亲的,您顶多把二殿下骂一顿、打一顿,但您能舍得把金孙给打没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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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胤却似没有品出风波一样,持续道:“老臣只会兵戈,行事卤莽,教出来的也都是武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