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到底,逼归逼,不能害人。
出了忠义伯府,秦鸾让钱儿带路,去京中几个卖符纸朱砂的铺子转转。
“替你mm把忠义伯夫人跟前那叫宝簪的丫环绑了。”
也是赶了巧,门房上刚收了信,秦至公子秦沣就返来了。
他们秦家,早在前朝时就当兵了,在军中也有些名号。
清楚就是儿子的题目。
他是不是听错了?
这一点无可厚非,兵戈是功,粮草也是功。
“这等事……”永宁侯夫人话一出口,想到秦鸾到底还是闺中女人,便又咽下去,只在腹中转悠。
万家原是大商贾,家底极厚,先帝发兵时,万家援助了数不尽的银赋税草,倚着这份功绩,封了忠义伯。
“爵位指着人担当呢,没有男丁,当年那么多银钱就打水漂了,”永宁侯夫人啧了声,“也难怪她折腾。”
秦鸾忍俊不由。
如此实诚,永宁侯夫人嘴角一抽,几乎一口茶呛着。
秦威不承诺。
秦鸾抿了下唇:“听阿妙的意义,伯夫报酬着子嗣之事,对兰姨非常不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