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林繁落座,黄逸抬高了声音:“自家兄弟才问你,是不是秦大女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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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日听着些传言,我感觉不太对劲,”黄逸的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有些功德者在猜,秦女人这只鸾鸟到底会落在哪根枝头上?会不会是大殿下……”
“臭丫头歪打正着,”邓国师哼了声,“你落在赤衣卫手里,这些天可看出甚么端倪?特别是,秦家那丫头与树上阿谁,可有来往?”
没有孤负老友美意,林繁收了收笑意,表示黄逸持续说。
许羽士的喉头滚了滚,想起了他咽下去那碗符水。
他在大牢里呢,他如何察看?
许羽士一清二楚。
许羽士的身子僵了僵。
毕竟,端庄师父教弟子,谁会教笑符。
黄逸交友广,除了当值,他常常在都城走动,听些贩子动静。
他方才沐浴完,浸在热水当中,总算驱走了那股子寒意。
可他能说吗?
许羽士深深弯下腰去,口中称“是”,内心骂了声“娘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