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后,跟阿鸳参议时,他还是动手狠一些吧。
巧玉与冯靖若能喜结良缘,她自是乐见其成。
“有人问起,就说是我跟比你比试输了。”黄逸道。
等翌日,冯靖又遇着黄逸,视野在他的伤口上一转。
黄逸一面换,一面苦笑。
秦鸳提了提手中长刀:“我们参议参议。”
秦沣闻言,令人去请了秦鸳。
他直接说了来意。
既是输了,秦鸳认得也很利落:“下次再比。”
“二女人那么仗义,岂会纠结那点儿银钱,”黄逸道,“不是一回事。”
黄逸摸着嘴角的伤口,嘶了声。
可黄逸,明显不是干混着的,他的技艺真材实料。
“贵府伤药这么好使?”他问。
秦沣不好答。
永宁侯府的二女人、皇后的亲mm,外人谁敢真与她脱手?
下不去手才好!
冯靖哈哈大笑。
归正,秦二女人的刀,又不是砍他的。
参议的最后,以秦鸳被一个横扫扫翻、坐到在地上告终。
她刚在后院练武,虽擦了脸上汗水,热气却未散,脸颊红润极了,衬得眼睛敞亮有神。
不过,赢还是得赢。
秦沣见她手里还提着长刀,乐了:“见客还拿兵器?”
“你就跟她比一场,”秦沣道,“不消让着她。”
黄逸不信。
“又不是甚么高朋,”秦鸳指着黄逸,道,“打击皇城时,敌阵里都碰过面,还怕提个刀?”
秦鸳眨了眨眼。
那么,阿鸳应战黄逸……
一块打过仗的,讲究个甚么劲儿?
秦府处所大。
还是输给秦沣吧。
自家兄妹,他当然晓得阿鸳的本事。
他遵循不打脸,秦鸳可不管,该打脸部时毫不包涵,黄逸有两下没躲开,被击中嘴角,青了好大一块,又麻又痛。
那就……
秦沣看了眼黄逸。
阿鸳不是输不起的人,她想要真正明白胜负。
这差事,真难办!
黄逸看了眼秦沣,问了句:“没事吧?”
“甚么话!”永宁侯蹭得站了起来,“那叫赔罪?那叫他们黄家占大便宜!这笔账不能这么算,亏了、亏了!”
赢秦鸳,不是甚么能高傲的事儿,但被秦鸳打伤了嘴角,鼓吹出去,黄小公子伤脸面。
黄逸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