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展开眼睛,那房梁上哪儿另有甚么吊死的女人,我感觉这些天大抵是我被梦魇缠身,有了暗影,这才会失了神,错把绳索当作了吊死的女人。
刁老金点了点头,只见马芳芳的父亲拿出了一沓钱交到了刁老金的手里,然后说道:“这事儿真得奉求你们了!”
马芳芳的母亲提到女儿两眼变得通红了起来,当初若不是他们父母的逼迫,马芳芳也不会寻死,不寻死也就不会缠上我了。
刁老金的神情变得格外严厉了起来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到时候万一她真待在我身上不肯意走,那你就用你的孺子尿泼我!这厉鬼最怕阳气重的东西,而这孺子尿便是纯阳之物!”
刁老金看我被吓得惊出了一身盗汗,立马就将我从地上扶了起来,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。
刁老金沉吟半晌,眼神庄严:“我只能管住阿谁小的,大的厉鬼不肯放过你,我也没辙!怕是她想要找你帮手,如果不帮手,她就一向缠着你,不死不休!”
“你又如何了?”刁老金瞪着眸子子看着我。
刁老金不慌不忙地吐出了烟圈,瞪了我一眼说道:“都二十的小伙子了,能不能慎重点儿?明天早晨是马芳芳头七还魂夜,她必定会呈现在这吊死的房间啊!到时候我就让马芳芳上我的身,你问清楚她到底有甚么委曲?”
这是……马芳芳生前的日记!!
就在我的面前,站着一个披头披发的女人,她的神采惨白,眼神中带着怨念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,脸上还挂着邪邪的笑容。
马芳芳的父亲吓得神采煞白,俄然跪在地上对着刁老金哀告道:“老叔,你可别拿我们高兴了。我们伉俪二人哪儿另有脸去见芳芳啊?都是我们害死的她啊,都是我们啊!”
“啥钱啊?那钱不是已经给你爷爷结了嘛?”
刁老金看了一眼厅堂,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你女儿的事儿,一鸣的爷爷都跟我说了,我也体味了一个大抵。要想你女儿能放心去投胎,就得把她未了结的心愿给了了才行。明天早晨,是你女儿的还魂夜。她会返来的,到时候我让她跟你们见一面,把事情都问清楚了,她到底有甚么委曲,走得那么不放心!”
她的脸垂垂变得扭曲了起来,本来那张美到精美的脸庞开端变成了千疮百孔。
一泡热尿下去,我满身微微一抖,这迷雾就开端垂垂地散去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马芳芳的父亲舒展着眉头看了我和刁老金一眼,问道:“一鸣啊!这么晚了,啥事儿啊?”
可放在这么显眼的处所,如何会没人发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