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大悲:佞臣横着走_第十七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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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后背一阵凉,再昂首的时候,慕容恪的眼神里仿佛掺杂着一丝错愕,手中捏着一盏和着血的碎茶盏。

“过犹不及。”他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儿,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,持续道:“你现在是太后了,你千方百计溜出来找我,不是为了喝我两杯茶吧?”

“谁?!”

我当下回绝:“不去!我要下馆子。”

我一向不信赖我爹会被气疯,就像我不信先帝会驾崩在舒太嫔的梨花账,季皇后会中个风寒就病死,而我姐姐更是“忧思过虑”这个来由丢了性命。我实在惊骇远在军中的云峥再出个甚么幺蛾子,以是,我快被我的机灵打动了。

我转着荷包儿:“长安城里最大的‘销金窟’,还是褚月阁么?”

我是果断不能让我家阿沫被蠢死的。因而我插到他们俩中间,指了指前面的酒馆:“罗摄,你去那边点两个菜,我一会儿就来。”

我把玄龙令重新收好,凑到罗摄耳边嘀咕了几句,然后朝他笑道:“罗大人,接下来就看你的了。”

“太后娘娘!”

罗摄是个严厉地过分的人,我感觉我的点子缺德得是小我都不能接管,但是他却不红脸不心跳,只昂着脑袋说了一句:“微臣是只受命行事!”

哀家的脑筋必然是给罗摄踢过了,才会感觉他是个好乱来的主儿。

我对劲得点点头。过了一会儿,内侍在外头高唱:“太后娘娘,舒太嫔来了。”

我没理他,抢过杯子预备持续豪饮,却被他蹙眉按下。

并且我还很厚颜无耻地夸大:“哀家是受命临时领受了玄龙令!”

我在慕容恪屁股前面颠儿的光阴,足能够媲美一个忠厚的采花贼觊觎一个妙龄花女人,等她从一颗小毛豆生长为大喇叭花的过程。不过在我们的故事里,小毛豆是我,采花贼也是我,慕容恪就是我死缠着不放的青盖儿顶子大树丫。

让你寻着玄龙令的由头揍一顿舒太嫔,吓得她三五天不敢说话,可不是奉了哀家的命嘛。让你改装易容随我们出宫,可不是也奉的哀家的号令嘛。

罗摄不干了,一脚停下来堵在我面前,压着嗓子道:“太后说要为顺亲王伸冤,微臣才冒死带太后出宫的。”

我对劲地眯着眼睛,罗摄像是受了不小的打击,跪着也不起来,软趴趴的模样儿,一点儿也没有精气神儿。

罗摄一瞧阿沫,脸就红了,神采暗了暗,躬身对我,长长出了一口气:“公子请。”

我:……

“啪!”

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他公然是只奸刁的臭狐狸。

罗摄还是举着剑,诚心肠摇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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