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妍眨了眨眼睛，“王爷说甚么不必提及？我如何不明白？”

“大哥哥。”陈小花扯了扯霍砚尘的衣袖，小大人似的劝道：“看在姐姐当初为了救你，差点就死了，还冒险为你采药，采返来的药本身都不舍得用的份上，你就别和姐姐活力了呗。”

陈小花“啊？”了一声，挠了挠脑袋，“好久了，有好几年了，哥哥不记得了吗？当时候你昏倒了，姐姐把你从毒龙山上背下来的，厥后姐姐也晕倒在山脚下，是我爹爹把你们带归去的。”

“我爹本来想让你们避过这个风头就去把你们找返来的，但厥后在山里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你们。”

是了！

陈小花点点头，小手抓住苏清妍的手指，摇摆了两下替霍砚尘说好话，“姐姐那么喜好大哥哥，为了他连命都能不要呢，就谅解大哥哥这一次嘛。”

然后，落了空。

可恰好，陈小花还一脸天真地扯着他的衣袖问：“哥哥说是不是？”

苏清妍没有神采，无波无澜的脸上，仿佛阿谁被曲解，被伤害，被踩踏，被热诚的人，不是她普通。

霍砚尘身上没了力量，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，却并未放开陈小花的手，他抬开端，渴求般地看着陈小花，“当时？”

他跳崖之前已经中了毒。

看着她一步步靠近，霍砚尘连呼吸都忘了，只抬着头看着苏清妍，像是等在最后宣判的罪犯普通。

心口的箭伤。

陈小花伸开双手，比量了一个度量那么大的空间，“大抵有这么多，姐姐说那些药充足你养好伤了，等她走了就要奉求我爹娘照顾你了。”

问她为甚么不奉告他？

苏清妍瞥了霍砚尘一眼，“王爷，一起用吧。”

苏清妍牵住陈小花的手，将她从手臂从霍砚尘的大掌当中抽出来，“小花不是饿了吗？我们先用饭吧。”

可这么长时候，他为甚么从没有思疑过？

陈小花“哦”了一声，跟着苏清妍回到桌边。

霍砚尘心如刀绞。

霍砚尘俄然笑出来。

“是甚么时候？”他声音沙哑，带着哭腔。

“我们村庄没有大夫，姐姐带着伤亲身去山上采药，采了好多呢，爹娘劝她歇息，她也不肯，说是她不能在那边留太久，要把药都备齐了才气放心分开。”

“妍儿。”

她只能让人去宫外买药。

霍砚尘不知所措，他坐在地上，定定地看着苏清妍。

“为甚么？”

桌上的饭菜，现下温度恰好。

霍砚尘僵着身子站起来，同手同脚地走到桌边，踌躇了一会儿，才在小花的另一边坐下。

苏清妍伸脱手，霍砚尘抬起手，想要搭上去。

霍砚尘昂首，看向从他出去以后，就一向坐在桌边，面上无悲无喜的苏清妍。

“不必与他提及此事。”

“当时？”陈小花歪了歪脑袋，指了指心口的位置，“当时候姐姐这里中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