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钗非常财大气粗隧道,“把这些都归置到盗窟堆栈里,金银财帛大额的先封好,取出五千两零散的来用……货色点算看看,如果寨子里用得着的就留下,如果没甚大用的,就物归原主……”
孙钗听了这话便问,“陆万钟喜新厌旧,那跟过他的女人都那里去了?”
“哎呀,那敢情好,等新当家的来了,奴家可得好生瞧瞧这新当家的是多么的豪杰,单木仓匹马地就做下这般的大奇迹!”
“诶,你们传闻了没?陆大当家被人给砍了头!寨子里换了新当家的!”
现在这位孙当家倒是还挺风雅。
手上有钱,内心不慌。
听着新大当家如此豪言壮语,木大通识相地闭上了嘴。
“以是这南屏山七寨,另有这长(阳)县城迟早都落入我们盗窟的手里。”
“大当家,这些东西都锁好了,让人看着呢,任凭大当家安排。”
不过他们做惯了劫夺的活儿,贼不走空,以是连不对胃口的都抢了过来。
中间围观的妇人们都笑了起来。
“传闻了!传闻了!还传闻新当家的是个姣美的年青小郎君哩!”
孙钗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“晓得了,你先去叮咛人把那些女子叫来吧。”
别看大当家年青,做起事来倒是雷厉流行,半点也不拖沓。
孙钗在内心吐着糟,心想就算咱是男人,才把陆万钟给杀了,就去睡陆万钟的女人,这节操何存?又不是兽王争霸!
以是说,花出去的才是本身的啊!
孙钗俄然就明白木大通这古怪的神情是何含义了。
“二当家,我们这盗窟把过往客商一网打尽,今后另有谁的买卖敢从咱这过?这没有肥羊了,我们盗窟吃甚么喝甚么?这些东西莫非够吃一辈子不成?就连那渔夫猎人都晓得不能涸泽而渔,焚林而猎呢!”
黑风寨依山而建,中间处紧密有致,有如八卦阵,核心稀稀拉拉地分离着一些板屋草屋,而离寨子一里远的山林交界处,一道溪水蜿蜒而下,几排横七竖八的板屋临溪而建。这些板屋虽粗陋,但打眼一瞧,却也自有新奇之处。
说罢,木大通还挤了挤眼,那神情明晃晃的写着,“男人都懂的……”
木大通不由得目瞪口呆。
“大当家,这有的还,有的不还,仿佛有些……”
算了,归正孙当家不似陆万钟那般贪,陆万钟和陆宝如他们的私藏也都是白来的,再如何样也落不到他头上就是。
“给银子?”
“赐给亲信部下,或是去了溪边草屋,自生自灭。”
倩娘冷冷地望了那妇人一眼,“张大牙,你说这些怪话再多,又抵得甚么用?不管是新人旧人,还不是瞧不上你如许的!”
孙钗一看就晓得他在肉痛了。
木大通摸摸本身的山羊胡子,心想,这些客商的货色,多数是丝绸布匹药材之类,不管如何样那必定是用得着的,只要那少数一些,比如说甚么笔墨纸砚,册本书画,那真是青菜喂狼,不对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