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不欢畅。”施宁用手指缠绕着他胸前的流苏,抱怨隧道:“只是内心好沉闷。我爹他现在一点儿都不好,他不疼我了。”
“那可不可,马儿会累坏的。”印心一翻身,把施宁压在床上去了,只听他哇哇直叫,说印心是坏马儿,天底下最坏的马儿。
最好的人选,当然是他大哥了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”施宁嘟着嘴巴,气呼呼地蹬他,大脚大脚地蹬他。
施宁摇点头,不想去,他翻身起来道:“我们不去逛好不好,我们来玩爱马的游戏。”
“那是我的错吗?是他不懂事,不明白我的苦心。”施嘉挺委曲的道,觉得他很喜好和儿子吵架不,固然真的挺爽的。
“慢点擦,哎,舒畅……”施宁大爷似地享用着。
印心把他拉起来,吃饱了就睡,成一头猪了不是。“走,你千岁爷带你出去逛逛。”
王兴暗道,要真是施宁娶了这么个媳妇,他压得住压不住呀?说不准是谁压谁呢,哈哈哈!
施宁掐算着时候,来到他大哥的院里头,瞥见他大哥正在练武,大嫂和孩子在门前玩耍。他走畴昔向大嫂问好,又抱了抱沉甸甸的侄儿,二人说话几句,这才找他大哥办端庄事去。
“我摸摸看,你有没有鸟鸟。”印心将他捞进怀里,脱裤子摸鸟鸟。
印心怎能回绝他,就真的跪下来,两手撑住被子,给他做一条爱马。施宁嘻嘻一笑,七手八脚地爬上印心的背,骑在上面,闲逛着双腿道:“驾!快走!”
“坏马儿,我要打你的屁股……”施宁大胆地去摸印心的屁股,拧来拧去地,又笑嘻嘻地去摸他的鸟鸟:“坏马儿的坏鸟鸟。”
施宁找到他爹大吵了一架的结果就是,他爹直接把他禁足了。气呼呼隧道,不把儿媳妇给他娶返来,就不准出门!
“叫哥哥给你送信?送去哪儿?”施安拿着信问道,这上头也没写谁的名字。
“明天如何样了,过得不欢畅吗?”印心抱着这块像猫儿一样的心肝肉,摸摸他的发鬓问道。刚才还精力着呢,如何一转眼就恹恹地。
“那就不吃了。”印心想想也是,就把碗放下去,叫人来收走了。一边对懒洋洋的施宁道:“既然怕积食,就起来转两圈,免得等会儿睡觉的时候不舒畅。”
“您跟我爹说几句,劝劝他呗,何必弄得……每一小我都不高兴呢。”施宁转头看着施夫人,神情难过隧道。
“呵呵,得空了,给老爷子写封信,他想你了。”印心说道。
不一会儿,小寺人就将一碗热腾腾的莲子粥送来了。印心尝了一口,是甜的,他不爱吃,但是施宁的口味就是这类黏答答甜丝丝的。
“娘亲,您是不是已经找好了媳妇等着我。”施宁坐在马车上,鼓着脸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