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玉脸上怒容未退,看向未发一言的追萤:“姑姑你奉告朕,朕是谁?”
“交给慎行司。”太后阴冷着脸。
“太上皇,太上皇,不好啦,不好啦!”正去传水传胡荽的琉璃返来一看这副场景吓得魂飞魄散,“太……太后……”
褚玉一巴掌呼到贞宁脸上,因用力过猛,直接把贞宁打了个泥滚地,跌倒在草丛里。
五儿浑身一抖,强嘴道:“奴婢没出错,太上皇这是欲加上罪,何患无词。”
“五儿,这是甚么处所,怎容你如此和太上皇说话。”大美人冷声一喝,跪下身子道,“臣女请太上皇宽恕臣妹之罪,她实在是有口偶然,一时……”
“好了,六mm,太后自有主张。”大美人温弱的立在太后身侧。
“好!”褚玉拂掌一击,“朕身为太上皇,莫非还经验不得一个目无长辈的臭丫头电影,奥特曼,别客气,咬她!”
“狗屁太上皇,野种,你是野种,呜呜……死猫,滚……”贞宁边喊边在地上打滚。
“大胆主子,竟敢违逆太后,来人啦,将追萤拖下去。”福清冷喝道。
褚玉看了那女子一眼,她自问见过美人,当初的本身就是个大美人,还是个闷骚大美人,而五花肉也是个大美人,明骚大美人。
“太后,不知你看过《礼节》没?”褚玉摸摸下巴,高耸的问了一句。
追萤怔了怔,规复了神采,端色道:“太上皇就是太上皇。”
管它呢!虱多不痒,再多不愁,她不在乎多获咎一个太后。
“好你个狗主子,敢往本郡主头上泼脏水!”贞宁厉声道。
正想着,就见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宫女搀扶着太后吕瑶缓缓走来,太后虽年愈四十,但保养得宜,看向上约摸也就三十几岁,只是眼角鱼尾纹中带着经历世事的老历与沧桑,反显出一种非常的老态来。
“汪呜,汪呜……”奥特曼两边胡子竖的钢丝一样,呲牙冲着贞宁狂叫。
琉璃浑身作抖,心内虽惊骇之极,却也不忍追萤受罚,她扑通跪下叩首如捣蒜:“太后饶命,太后饶命,求太后饶了追萤姑姑,奴婢愿代替姑姑领罚。”
不想,这琉璃倒有几分勇气,反观阿谁青枝,避猫鼠似的不干己事不开口。
太后拍了拍大美人的手:“华彰,还是你最知礼。”说着,又看向褚玉眉心一沉,“贞宁性子虽急,不过她的话并非全无事理,哀家怎能容忍有人在哀家的眼皮底下逞凶,福清,传哀家旨意,责令朱玉禁足太极宫,太极宫掌事宫女追萤杖责二十。”
“太后说的在理,只是不知主子混合是非,以下犯上该如何发落?”褚玉反问。
“啪!”
“贞宁,是谁容你在宫里大喊小叫的,越大倒越没端方了!”太后冷着脸瞪了贞宁一眼,又看向褚玉蹙眉道,“主子出错天然有她的主子发落,朱玉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