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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景禛和君北衍已然黑了神采,朱景禛咳一声道:“太上皇,不劳你操心朕的私事,朕是个普通男人。”
褚玉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肥肚皮,脑袋里细回想起容痕的样貌,还真跟朱景禛有三分类似,只不过一个是温润如玉,文质彬彬的墨客,一个是阴鸷霸道,大杀四方的王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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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,朱景然目光已瞟向天子和国师,寻求必定的望着二人道:“皇兄,国师,你二人从速帮我证明一下太上皇不是针,而是肉墩子。”
“瞧瞧你,耷拉着脸跟秋裤似的。”褚玉嘴角含笑,手指往朱景然脸上一伸,触碰到他冰冷丝滑的脸部肌肤,惊得朱景然火灼般的跳起。
褚玉两眼一翻,非常嫌弃的伸手推了推朱景然:“喂,节操君,你如此贞烈,又贴着老子做甚么?”
朱景禛脸上笑容转眼即逝,昂首望天又再瞥向褚玉时,眼神已逐步的深了起来,深到寒意凛冽。
“唉!”朱景然长叹一声,脸上忽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采,“皇兄心系百姓,一心想着岭南数以万计的百姓正蒙受水患,这雨何时下到头啊!”
“端王所说就是皇上不高兴的事,太上皇听了可觉高兴?”君北衍拢了拢衣衿,眼神飘飘悠悠的看了褚玉一眼,又对着天子道,“现在工部尚书李玦已亲身前去岭南监督岭南河道史发掘排水河一事,想来必有效果,皇上也不必过分忧心。”
褚玉不由的打了个寒噤,嘀咕一声道:“此人特么的有两重品德?变脸比变天还快。”
哗哗哗!大雨适时的又滂湃而止。
朱景然身子一颤,今后又退一步,声音虽不稳神采却非常坚毅:“太上皇,我的情意不容变动,我……我只喜好女人。”
这个死狐狸,真他娘是狐狸精投的胎啊!也太他妈的都雅了吧!
君北衍接口道:“微臣也是个极其普通的男人。”
“啊?”朱景然回过神来,脸上竟起了一层奇特的红晕,垂着一双桃花眼,眼睫扑闪扑闪,咬着唇儿道,“太上皇你长得如此宏伟,像座大山似的,我躲在你身边,感觉安……放心,呵呵……”
“你特么的是拿我当避雷针了吧?”褚玉深受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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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北衍:“……”
朱景然摆出一副肄业好问的模样:“太上皇,何为小三?说来听听,我好记录到《太上皇辞海》里。”
褚玉嘻嘻笑道:“明显天子与国师‘身无彩凤双飞翼,心有灵犀一点通’,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,心心相印啊心心相印……”拉长单调叹一声,又伸手挑逗一下傻站在那边的朱景然挑一挑眉道,“小十一,专断断不如众断断,你也一起断断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