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挖排水河?”君北衍眉心蹙了蹙,“这不是太上皇刚做的水箱放水尝试?”
为窜改朱景禛对他的差印象,他仓猝答道:“皇上怎会是夏桀商纣,皇上应当是尧舜禹汤的夫君……”
“哦。”君北衍点点头,嘲弄道,“这脑袋的确伤的不轻。”
他护母心切,本能的说了一句:“太上皇的好非常人所能晓得,在罪臣心中太上皇恰如尧舜禹汤。”
褚玉讶异,固然先前她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的起鸡皮疙瘩,可这小我终归为她说了一句公道,她呵呵一笑:“比起某些坐井观天,眼睛却长在头顶上的人,这位弹力君说话很有见地嘛!”
静坐在一旁沉默半晌的朱景禛开了口,凉幽幽道:“那依你之见,朕才是夏桀商纣了?”
“恰是草民。”
“啊?”褚玉讶了讶,“哦”的一声,终还是接过了图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