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渠阳王被重重一噎,气涨的脸红脖子粗,大声道,“天下那个不知太上皇有龙阳之好,既如此,你何必就义合硕公主的平生,除非太上皇你是用心欺辱公主,欺辱东秦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朱景然纵声一笑。
褚玉轻笑道:“景然,你怎能欺侮八哥和鹦鹉?”
“呃……”渠阳王神采一怔,差点呕出一口血来。
“妙,绝妙!”人群中不知谁鼓了一个掌,那人再一看,一世人等均是沉默,他想坏了,本身怎就这么蠢,做了这出头鸟,想着,从速缩着脖子掩了口。
“既然太后说了,那朕明人不说暗话,合硕和端王朱景然可曾有过婚约?”
渠阳王听朱景禛一番赞,内心比较受用,气消了丝许,只道:“皇上谬赞,臣愧不敢当。”
太后神采更加阴冷,咬牙道:“未曾。”
朱景然回悟道:“哦,我倒忘了,八哥是……”说着斜挑着眉头,掩嘴笑道,“这鸟和猪还是有很大辨别的嘛!”
“君北衍,你好大的胆量,竟敢当众休辱本王。”
季承欢神采青白交叉,骑虎难下。
“那合硕可曾与我大楚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婚约?”
太后寂然咳了一声冷着声音道:“太上皇,切勿仗着身份压人,合硕内心已有了人,你不该这般逼迫于她。”
褚玉嘲笑道:“此次东秦带着一颗热诚之心前来我大楚和亲,合硕公主既未曾和我大楚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婚约,朕怎就娶不得,就算合硕内心有人,但自古婚姻大事,‘父母之命,媒灼之言’,合硕身为一国公主,更应成为众女子之典范,怎能偷许毕生?”说完,又转头瞥一眼季承欢道,“东秦太子,你是何意?”
太后不想褚玉这般没脸没皮,不过照着她畴昔行动,甚么事干不出来,她垂首点头道:“未曾。”
“哎……”朱景禛上扬了调子,态度暖和安闲,“老八你不必过分自谦,你的功绩朕都记得,百姓也会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