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旸没有答复她,而是用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,沈犹珩睫羽微颤,不知所措。
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傅旸嘶哑的声线缓缓上移,接着沉声道。
“呃……”
“你……没事吧?”
沈犹珩躬身行了一礼,有些连滚带爬地站起,筹办冲到门外去。废话,她竟然不谨慎对一国之主做了这类事情,如果导致了甚么严峻的结果,说不定今后北衿的大统出了题目,本身即使有十条命都赔不起。
话说到一半,她想了半晌,也接不出下文,急得脑门上都冒出了汗。
因为傅旸的手捂着她的眼,是以她的手没有了钳制,就那样朝着傅旸的脸冲来。沈犹珩本来觉得傅旸能够轻松躲过,岂知傅旸不躲不避地抬开端,定定地凝睇着她。
安知傅旸却也并不断脚,那一只落空了木墙作为支点的手就势覆在了她的后脑上,同时毫不遁藏地把头埋入她的颈间,沈犹珩感遭到了脖颈上的触感,一刹时瞪大眼睛。
一声清脆的响声环抱在殿中,沈犹珩浑身一个机警,复苏过来,愣怔着看着被本身扇得偏过甚去的傅旸。
沈犹珩方才抬脚溜到门口,就闻声身后的男人口中声线嘶哑。
沈犹珩双手捂在胸前,一脸警戒地向后退去,而傅旸仍然不依不饶地飞身上前,旋即把她逼至墙角,沈犹珩有些瑟瑟颤栗地窝在墙角,同时双手用力环绕住本身,恐怕傅旸一怒之下再做出甚么伤害的事情。
沈犹珩有些错愕地问道,一时也不敢从他的身下摆脱出来。恐怕他又因为受了伤而向本身索要补偿。
傅旸面无神采,周身内力向她压来,转动不得。沈犹珩面色生硬,眼睁睁地看着傅旸倾身下来,他性感的薄唇靠近本身的耳边,同时一只手撑在她头顶上的衡香木墙上,另一只手向着她的身下探去。并且缓缓在她耳边喷吐着气味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不是想和孤比一下谁大谁小么,孤亲身比对一下,想必更加公道。”
沈犹珩见傅旸没有理睬本身的意义,心下更加揣摩不到傅旸现在的设法,转头却看到傅旸的脸带了一丝薄怒,有些连不迭失隧道。
有那么一刹时,他思疑本身竟然对一个男人动心了。
不知为何,看到她泛着潮红的脸颊,看到她红透了的耳根,看到她微微起伏的脖颈,看到她衣领下锁骨的那片暗影,以及眼动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竟然对她动心了?
“如若圣上无事,那微臣就先行辞职了。”
“你想干甚么!”
傅旸还是含着她湿漉漉的耳垂,唇齿开合间悄悄咬了下去。
在倒地的顷刻,傅旸用手护住她的后脑,被她的头在地上碾了一番,埋首在她颈间闷哼一身。
“怎……如何赎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