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香强笑着想说甚么，忽觉喉头哽咽，说不出话来。

容若愤然甩手转头，顾不得满大街都是人，大吼了出来：“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，我绝对不会把我的朋友当作东西来换的，在我看来，你是个活生生的人，不是件东西，能够用有效没用来辨别对待，你为甚么就是不明白？”

“你是人，你就是人，谁敢说你只是一束游离电子波，在这个太虚的天下里，你活生保存在，你伴随我，帮忙我，支撑我，我的困扰只能奉告你，我的疑问有你在就必然有解答，因为你，我在这个天下才不致有最后的孤单和无助，因为你，我才敢肆无顾忌做我想做的事。我们在一起经历的光阴都那么实在，你叫我如何把你当作虚幻的存在，等闲扼杀？”

“韵如，你在那里？”

他笑着问四周世人。

苏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：“我不是你的朋友，但我会双目灼灼地好好监督你，你要真做了错事，看我饶不饶你。”一边说，一边也伸脱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