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得极了,只好把手掌重重拍在案上,信手拿起一本不知是甚么的书,想要扔出去宣泄一下火气,却在身边楚韵如一声低低的惊呼中,又把书给放下了。
他轻叹着低声问:“韵如,刚才我对萧逸说的话,你信吗?”
她看到这道圣旨,实在有些诧异:“皇上,这是为了甚么?”
容若声音苦涩:“七叔,我们是嫡亲骨肉,如许狠下心肠,你真的会欢愉吗?”
萧逸仍不转头,只施施然步下台阶,在两名侍从保护下,从一众寺人妙手当中穿过,形若无事,直出宫门。
楚韵如刚才一向对峙着,直到此时身心松弛下来,神采反而更加惨白,站立不住,身子有些摇摆,忙坐了下来。
“韵如,有一件事,我要请你帮手,但是,此事说不定对你的名誉会有毁伤。”容若一边说,一边对着楚韵如深深一揖。
楚韵如婉然一笑:“皇上的苦心,臣妾明白,只是摄政王城府极深,如许说话,他毫不会信赖,倒不如今后做出好逸游乐的模样,毫不群情国政,渐渐松弛他的心机。”
他愁闷之极地大喊:“关上殿门。”
“哪些话?”
楚韵如吓了一跳,要扶又不便扶,想也不想,往下拜去:“皇下莫折杀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