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若一边说,一边开高兴心张嘴,冲手里又香又甜又好吃的饼,重重咬了下去。
他越说越冲动,站起来,扬眉作势,很有点儿要振臂高呼的意义,何如,头重脚轻,晕晕乎乎,最后还是跌跌撞撞,半扶着统统的椅、桌、柱、墙,走到他的龙床前,往上一趴,也不脱衣,也不脱鞋,顺手把被子往身上一裹:“我为纳兰玉欢畅,更是合情公道,我总算碰到个肯信我的人了,还不该该欢畅吗?”
性德无声地走近他,伸手扯了扯被子。
他喃喃地回应:“今晚有觉今晚睡,哪管明天”
再拉被子。
好不轻易衣服穿完,仓促洗漱结束,要用早膳,是千万来不及了。
又有两三个宫女过来帮手,一件件烦琐费事的号衣,就这么悄悄巧巧、妥妥贴贴地给容若穿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