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若慢悠悠从性德身后转出来,把食指伸得老长,在苏良面前晃了晃:“这是一次,你本年还剩下两次机遇。”
“但是,我看形状很标致,也很有效处,差一点就射中我了啊!”
红衣女满脸泪痕,眼中却暴露恨绝的杀机,一手扶着白衣男人,一手持刀遥指容若:“你把他如何了?快救醒他,不然”
赵仪一皱眉,苏良却一下子冲了出去,到了容若面前,脸对着脸,鼻对着鼻,吼怒时呼出的气都喷到容若脸上:“你凭甚么如许不把我们当人?”
扭头又看那无助的抱着白衣男人哭个不断的红衣女,叹口气,摇点头:“小女人,既然晓得江湖凶恶,动辄有大难临头,为甚么还要到处惹事,平白扳连了朋友呢?就算我们喜好显摆,喜好扔银子,可别人也喜好接银子、收银子,不伤天,不害理,又有那里犯着了你,要你出来主持公道?”
容若软玉温香抱满怀,再加上结健结实,救了回美人,护了回花,以往丢掉的信心全数返来,不免笑得合不上嘴,乐得像个小白,赶紧做出盖世豪杰的神采:“别怕,别怕,有我在,谁也伤不了你。”
容若和楚韵如坐下,又冲性德招手:“你也坐啊!”同一时候接太小二递过来的菜谱,往楚韵如手中一递:“你点菜。”
他瞋目横眉,气势汹汹,萧远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,把目光往世人身上一扫:“你们还要接着领银子吗?”
萧远嘲笑一声:“公然是国库里的钱,你不晓得肉痛。”
吓得缩在墙角的老板还脚软得站不起来,只是冒死挥动手,立即有神采惨白的小二过来:“大爷,您请跟我来。”
萧远再哼了一声:“还愣着干甚么,领我去雅间啊!”
红衣女双手接住白衣男人跌落的身材,看他双目紧闭,脸上惨白得不见一丝赤色,却又探不出伤势来,更加心如刀绞,连声大喊:“修远,修远,你如何了?你醒醒。”
萧远早有筹办,事前握住一把椅子,及时往面前一挡,安安然全,油皮也没擦破一块。
苏良咬牙如磨:“下人也不止我和赵仪。”
侍月指指内里的马车:“公子,马车太大,赶不进如归居的后院,并且车里的东西多,也要有人守着才好。”
楚韵如被拉得人今后退,又让暗器吓了一跳,脚步一乱,正退进容若怀里。
容若半步不退,理更直,气更壮,声音更大地吼:“废话,我是主子,你是主子,你不守,莫非还我守?你要有本领,让我的马车运进人家如归居的后院,你就别守,你要有力量,把车里的东西一样样全搬进如归居,走的时候再一样样全搬归去,你也别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