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，每个村庄每年都有十岁以下的孩童无端丧失，州城内也常有此事，厥后听外来的客人提及，涟源州其他小城、村庄中也有很多孩童丧失，这事定与龙虎帮脱不了干系！”芗女说道。

周青笑道：“嘿嘿，九霞门与龙虎帮打的好算盘，却不料鄙人另有机遇，不但没死，还生出了血肉！夏生呢？”

“那钱立元还在城中？”

秋娘叹了口气，只得另改话题，说道：“龙虎帮确切作歹多端，我在秀帷楼十年多有耳闻，他们强抢民女、兼并民宅、买卖小童、杀人越货。三年前，州城杜家公子一句话开罪了许五爷，当晚全族长幼一个不剩，足足七百多人被杀，杜宅也被龙虎帮占了做赌场。”

“这…!”周青演戏演到底，当下身子一晃，几乎跌倒，手扶桌面，目光板滞，很久才说道：“她临终可有遗言交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