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怀信稍喘口气,说道:“小弟有一事不明,还望嫂嫂实言相告。听闻令亲与赵家订了亲,可有此事?”
哪怕韩三爷不接话,楚怀信还是要说,这蛇与他那路遇魔族之时就已逃得无影无踪的五行凌云蛇形状一样,迷惑它吃得甚么长这么大,因而反瞪了赵真逸一眼说道:“长这么大竟不化形,该不是只傻蛇吧?”
“小子好眼力,是不是看着跟穆家四傻一个德行?”韩三爷成心汲引,龟儿子也不叫了。
楚怀信心说丹宗立世数万年,果然有所防备,不然老是百年一枯,哪培养得出灵药?
说话间进了大堂,世人分坐,下人奉茶。
“去将丹元、丹真叫来!”赵真逸叮咛道。
丹元子抢先回道:“禀师尊,当日我与师兄前去涟山采药,途中正碰到天成子与薛震离比武,四周另有很多人埋伏。我们去往蓬瀛域,本就要避开九霞门,因怕薛震离认出,再曲解我们与天枢门联手,只得也潜伏一旁。
“你郭家兄弟当年登门求药被人拒之门外,现在都能觍着脸来助阵,老夫不也该变变性子?”
楚怀信心凉一半,诘问道:“但是赵家能人所难?”
楚怀信吹了个口哨,笑道:“这般肥蛇,不怕把房顶压塌?”
刚想至此,已落了地,只见其间也如外界普通四周飞沙、各处枯黄,火线三里有一山谷,四周环山,独一十丈入口,其下水纹闪现,明显是布了阵法。
当时另有一男二女,恰是素衣与其老友,原觉得只是看热烈的,谁知薛震离打斗途中竟对他们痛下杀手,我与师兄心有不忍,因而脱手相救。
这白蟒少说也有千丈,浑身鳞片闪闪发光,头顶双角猩红如血,本应威武不凡,何如两眼却浑浑噩噩,嘴上口水也滴个不断,恰好顺瓦缝落下,落入瓦檐下的玉制沟槽,再汇入大殿角落的玉缸当中。
楚怀信心说韩三爷还是心虚,不然也不会先搬出臭棋篓子,再抬出穆家四个傻兄弟,因而顺嘴说道:“我说如何这般眼熟!”
“闲话少叙,快将那位素衣女人请出来吧。”
赵真逸惊出一身盗汗,合着当年那些被九大派追杀的混蛋都聚一起了,只能强笑道:“这只五行凌云蛇系祖师爷所养,至今已活了近十万年,说是我们的祖宗也不为过。”
“朋友宜解不宜结,到我们这个修为,另有甚么放不下的?”矮胖修士干笑道。
“既是成心援救,为何坦白莲儿下落?”楚怀信诘责道。
楚怀信出口就悔怨不已,本身也是笨,如何也该找个无人之处再问,此时她顾及家人安危,必定不敢照实相告。
世人闻言无不一愣,赵真逸则瞥来一道很不友爱的眼色,关头时还是韩三爷仗义,说道:“这但是别人的祖宗,把稳它一口吞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