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需立甚么字据,鄙人岂会信不过总镖头。”刘掌柜摆手道。
颜逾明说完,周茂行便道:“贤弟,这位就是洵美贤侄了吧?公然一表人才,气度轩昂。”
刘掌柜见周茂行父子来到,忙拱手一礼道:“周总镖头,周公子,有礼了!鄙人此来有事相托,不打搅吧?”
周青又与颜珵玉见礼,颜珵美女如其名,俊朗不凡。而后周青随其进府,颜二娘素衣紧跟二人身后。
周茂行父子找到门房,自报了家门,禀了然来意,门房当即跑去通传。
周青也爱好书画,便一一过手赏识把玩。那出处不详的玉佩约莫掌心大小,型为玉佩,实则非石非玉,放至手里,竟有股淡淡的气流顺手传入身材,好生舒畅。又自把玩一番,感觉此物甚为非常,竟有些不忍释手。
“刘掌柜孝心可嘉,既如此,我们便立下字据。”周茂行道。
颜逾明道:“江兄来了数日,每日一早便四周玩耍,傍晚时自会返来。”
周茂行忙回礼道:“嗣宗贤弟,一别多年,贤弟风采还是。”嗣宗恰是颜逾明的字。
“不大不大。”刘掌柜忙从怀里取出几样物件,是一幅卷轴、一盏砚台、一块玉佩。
“好好好,愚兄将入古稀,能为青儿结下这门良缘,老怀甚慰。本日定要与贤弟把酒言欢,不醉不休。”
“刘掌柜,想必你也得知我们爷俩是要前去江宁提亲,要走大道,梓原却要走巷子。新年将至,我镖行已不再接镖,此事怕有些难堪。”周茂行点头说道。
“如此劳烦周总镖头了。”
周青忙上前作揖浅笑道:“侄儿周青给世叔存候!”
“景文兄不必客气,能得江兄亲身做媒,景文兄亲身登门,小弟幸何其甚!能与景文兄结为亲家,小弟求之不得。”正所谓花花肩舆人抬人,颜逾明也极其上道。
“如若物件不大,我等天然愿代庖。”周茂行说道。
“就是这些,家父痴爱文玩书画,做儿子的新年没法伴随老父,只能淘些物件聊表孝心。”
颜素衣看着周青矗立的身姿,内心小鹿乱闯,仿若梦中。自打周青救出自已,又护送千里,本身这一颗心便紧紧栓在了周青身上。周青边幅堂堂,一身阳刚之气,为人办事却又温如美玉,真真是人间难寻。只是她也知周青老婆早逝,一颗心全在亡妻身上。恰是易求无价宝,可贵有情郎。她只能厚着脸皮恳请爹爹与周茂行说合,何如两年来杳无消息。不料前几日江真卿竟前来保媒,自那天起本身便魂不守舍。天不幸见,本日终究让本身盼来了快意郎君。
至公子颜珵玉表字洵美,听到夸奖,忙躬身施礼,说道:“父执谬赞了,小侄愧不敢当。”
这龟背纹玉佩固然神异,想来也只是块特别的玉石所制。周青想通以后,便不再固执于此,将玉佩、卷轴、砚台也打了个包裹,连同本身的随身包裹放在一起,又用麻布包了,打了个长条型承担,然后盘坐于床上,习练内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