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甚么。”
景渊点点头。
“你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?”
景渊抿了抿唇,脸上现出不肯意的深色,但他的手还是抬了起来,将他的面具揭去。
“嗯。”慕言殊道:“那就好。”说完,猝然转头,吓得景渊立马向后退两步。
“刀伤。”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
“小然女人说了,直视太子殿下容颜是大不敬。”
慕言殊见状,倒吸一口冷气,趁景渊不重视之际,将他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,抵在他的咽喉处,“你是谁?说,你靠近本宫有甚么目标?”
因为撤除他的左脸以外,他剩下的脸都都雅得出奇,都雅到甚么处所?都雅到,只要看着这半边脸,她就能想起纳兰清渊。
“……”慕言殊还是没体例信赖,和纳兰清渊长得如此相像的景渊竟然会和纳兰清渊一点干系都没有。
他的脸,他的脸!!
因为这张脸和纳兰清渊的脸太像了,如果不是他的脸上有伤,他的气质和纳兰清渊相差太远,她真的要思疑这是同一小我。
景渊抬开端来,惊奇地看着她,旋即摇点头,“不是。部属是永久不会做出叛变主子的把事情来的。”
别的,再加上他的边幅和描述,他很能够是北宁国的某一名皇子。
望着他拜别的背影,慕言殊愈发感觉内心怪怪的,要不……还是让他把面具摘下来看看吧?
但是,现在看着这整张脸,她惊到了,吓到了,手足无措了,不晓得该用甚么话语来描述她现在的表情了。
慕言殊走到他的面前,直视他的瞳眸,“本宫要看。”
想到这里,慕言殊打了个寒噤,或许这个时候,杀了景渊是最好的体例。
“行了。”慕言殊说:“该做甚么就去做甚么吧。”
景渊的神采又规复到了刚才的茫然无措。
“或许有朝一日,本宫能帮你治好这刀疤。”慕言殊说。
“部属也不晓得,听当时的主子说,是部属身上带了一块布,布上面写着景渊二字,便这么叫了。”
“景渊?!”她一下子就将他给喊住了。
“部属没有。”
但是,如何能够呢?为甚么景渊会和纳兰清渊长得一模一样?
“如何,你很惊骇本宫?”
“景渊,你曾经说过,你的命是本宫的,你还记得吗?”慕言殊问。
“本宫想晓得,你那脸上是甚么伤?”
“太子殿下,产生甚么事情了吗?”景渊问,他的声音里粉饰不住担忧。
慕言殊头疼地按了按眉心,“或许本宫不能再用你了。”如果他真的是北宁国的人,那么今后也还是回到北宁国去的。
“……”慕言殊抿了抿唇,问道:“谁给你取的名字?”这名字还和纳兰清渊重了一个字,莫不是纳兰清渊的双胞胎弟弟?因为宫斗题目,从而被扔了出来?一向在这个人间漂流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