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赵蜜斯的话,在后院,被彩佩玩得要好的婢女暗里存留了,那人因彩佩之事而备受连累,现在被太子贬去后院措置粗活。”锦的眉宇略有伸展,他面向白朝茹,道。
锦淡定自如,他仿佛并没有对白朝茹的话语而感到惊骇,只是问道:“你不走吗?”
几名侍卫们押着白朝茹缓缓前行,白朝茹单只随便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风景,便可知他们这是要将她带去地牢。
白朝茹仍然凝睇着锦手中的面皮,问道:“你……还会易容术?”
想到此,白朝茹使出满身的力量,顿住步子,道:“敢问太子殿下现在身在那边?”
“那赵蜜斯你现现在有何筹算?”锦将腰间的腰囊重新系上,道。
白朝茹见状,内心一颤,她方才并无指责锦的意义,只是想将事情问得更加完整,遂而道:“无妨,你说得没错,太子如果想杀我必定不会在乎这一封遗书。”
见此,白朝茹并不害怕,她抬起下巴,平高山看向四周围堵她的侍卫,道:“我就在这里,看来你们找我好久了?”
她体味贺怀九的脾气,他一旦想抓一小我,便会不吝统统代价将其抓住。
“抱愧,赵蜜斯,我刚才是想着现在太子如果执意要杀你,怕是并不会将此物放于眼下,以是想着要带你逃脱,才是万全之策。”锦乖灵巧巧地垂下了头,垂眸,仿佛是在向白朝茹认罪。
锦点头,斯须他用轻功跃上房檐,一起飞奔而去。
彩佩的字体她再熟谙不过,那曾是她一笔一划亲手交给她的,而现在这上面的字体,正为彩佩亲手所写!
白朝茹手持遗书,心想现在有这一丹书铁证在身,她仍存有多少胜算。
再一次去地牢,她怕是又要吃些苦头,也不知贺怀九此人会如何折磨她。
一国储君的气力岂会抓不住她?前几次她曾幸运逃脱,厥后不都被阿青和冥海抓了返来?
侍卫们各持手中矛直指白朝茹的脖颈,使她难以转动。
“快看!赵蜜斯在那边!”
纵使她本日和锦胜利逃离东宫,那么以后呢?
“这封遗书,太子晓得吗?”想到此,白朝茹问道。
“可你如果待在这,又该如何自保?”锦蹙眉,少年的面庞上暴露了些许忧愁。
二人平常相处与其说是主仆倒更像是姐妹,当时她如何也不敢想彩佩会恨上她——那日彩佩听闻母亲病危,想要求归去照顾家母,可当时又正值贺怀九生辰,拘于礼数,彩佩身为她的贴身婢女天然拖不开身,如果她私行批准,过后贺怀九怕是会见怪下来,至此她未曾同意彩佩的要求。
侍卫们皆是不发一语,少顷,几名侍卫放动手中的长枪,走到白朝茹身侧,遂扣住她的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