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蜜斯没有顺从的权力,你可明白?”贺怀九眸色冷冷地觑着面前的女子,只是,在望着这张与阿茹极其熟谙的面孔时,又不忍过分苛责。
白朝茹沉默不语,回到书桌后坐了下来。
两个时候后。
皇城前,马车轱轳轱轳,一起往城门而入,行驶入皇宫内。
她赶紧敛下眼睫,微微低垂了目光。
因而起家来到书房外的屋檐下。
早已有宫人将门翻开。
“鉴于赵蜜斯之前扇了孤两巴掌,孤便罚你这几日在此誊写品德经。”
白朝茹面色微沉,正欲开口,再次被男人打断。
生前,阿茹最喜用芳菲殿那只玄色信鸽传信。平时亦是亲身豢养,不假手于别人。
正想着,只闻贺怀九一挥广袖,命令道:“马上命人把怡芳阁打扫一番,赵蜜斯要在此住上些光阴。”
白朝茹迷惑地看向贺怀九。
“太子妃是孤的嫡妻,她的事情孤天然都晓得。赵蜜斯这是在诘责孤?”
下一刻,一只玄色信鸽孔殷地飞了过来,像是赶过来和好久未见的老友相逢普通。
“滴滴滴——嘟嘟嘟——”
男人并不答话,只是扔了个冷酷的眼神过来,独自朝前走去。
白朝茹宿世身为太子妃时,也不如何到这处,只因大门长年是紧闭的,而她在贺怀九面前并不受宠,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惹他嫌弃。
说到最后,贺怀九已然有些心虚,为免这女子再持续问,贺怀九一掀衣摆,大步拜别。
怡芳阁终究被打扫出了一番能住人的模样。
白朝茹除了用饭睡觉,其他时候都在誊写那本《品德经》。
一阵清爽动听的乐律从女子唇边溢出,飘飘荡扬飞向空中,传到四周的宫殿中。
连续三日。
但很快又自嘲地笑了笑。
直到马车又行进了很长一段间隔,然后,俄然停了下来,直至再无动静。
她红唇微抿,清润的眸子划过一丝暗淡的光。
他这又打着甚么招?
白朝茹跟着出来时,被满院的萧瑟和杂草丛生惊了惊。
白朝茹想上前诘问,一旁侍立的宫女早已过来挡在跟前,“赵蜜斯,殿下叮咛过,您只须待在此处誊写经籍,其他处所不必去。”
看到男人背影消逝,白朝茹一愣。
内里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:“殿下,到了。”
宫女便退到一旁。
“是,殿下。”
刺啦一声,急停在白朝茹横伸出来的左臂上。
她唇边出现惨白之色,强装平静问道:“敢问太子殿如何晓得信鸽一事的?”
贺怀九话音落,白朝茹刹时错愕在原地。
贺怀九许是重视到她的东张西望,漫不经心开口:“这里保卫重重,想逃脱是不成能的,赵蜜斯趁早撤销那些动机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“赵蜜斯,你要记着一点,我让你到东宫,不是特地过来纳福的。”
怡芳阁是处偏僻冷僻的小院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