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本身身边还躺着一个气味微小的男人,男人的手臂深受重伤,现在已然被绷带层层绑住。
“皇兄聪明,这的确是皇弟的战略,早在皇兄进入密道时,皇弟便将皇兄安插在皇弟府中的那些人给措置掉了,不知皇弟此举,黄兄可还对劲?”
白君安作揖,“九皇子殿下过奖了。”
待到贺延走后,围着二人的一众侍卫忽而举起手中的长矛,对准白朝茹的心脏处,正欲刺下。
白朝茹对此抱有迷惑,她遂朝着贺怀九投以迷惑的目光,道:“太子殿下是如何晓得此处藏有密道的?”
贺延走出假山,俄然顿步。
“下一步,九皇子筹算如何走?”青衣男人站于贺延身侧,在听闻此言后,他出声问道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如许的贺怀九,荏弱有力,现在正靠在她肩膀上,像个受伤了的小孩。
说话之人正为贺延,他一边笑着,眼神中尽显轻视之色。
青衣男人面不改色,“她是白老爷的亲生骨肉,一旦和白老爷沾亲,便是我的仇敌。”
他莫非就把我们放这,还给我们送吃的,接下来甚么都不做了?
“孤早就推测九皇子不安美意,这个节点来孤宫内抓人,也真是够蠢的。”贺怀九轻视一笑,道:“如何?你已经和九皇子勾搭上了,感觉孤明天能来很不测?”
早在他进入密道之前,便早已在四周安插了眼线,一旦有环境,便会前来告诉。
贺延沉声道:“锦此人身怀绝技,本王摆脱不得,本王命你马上查出锦这些光阴行迹,将他带至本王身前,并命他不要再来插手白朝茹之事。”
鬼面男人未曾回话,只是猛地上前,将床中的白朝茹拦腰抱起。
白朝茹强装平静,“你是甚么人?为何现在会呈现在此处?”
“鄙人并不晓得。”白君安回道。
“看来你很想留在这?”鬼面男人终究开口,声音降落。
可还未等白朝茹站稳,身后一名侍卫俄然上前,一手按住了白朝茹脖间的命穴。
“小的恰是九皇子府上之人。”灰衣小厮答道。
可白朝茹并未将事情说出口。
白朝茹脑海中乱作一团,她越想越乱,越想越不实在际,终究干脆做罢。
青衣男人撕下了面中的假皮,暴露了其下实在的面庞——白君安。
那小厮站于原地,支吾了老半天,“小的也不知,只是今早被人告诉,要前来为你们送饭。”
贺怀九胸膛间已然有一团火熊熊燃烧,他怒道:“你怎敢如此?!”
长矛一出,必将见血。
屏风后有一处暗门,贺怀九于一旁的木桌上转动砚台,暗门缓缓翻开,一条狭小的密道闪现在了二人的面前。
鲜血自贺怀九的手臂上涌出,大片大片的浸湿了贺怀九墨黑的衣裳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九皇子方才一向站于此地,见此景贰心中乐意更甚,赶紧鼓掌喝采:“本王未曾猜错,本王的皇兄可真就是个痴情种,必定会为太子妃挡下一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