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篱仓猝过来,谨慎地将我衣领后背上埋没的几个细针一一取下,红着眼圈说道:“娘娘也是,何必要受这罪,都扎出血了,直接称病避不见客多好!”
如果直接卧床避不见客,那些人指不定还得思疑我在造假,不如就叫他们过来看看放心的好。
再说了,绿篱的职场经历还是太少,老板是喜好勤恳主动的员工没错,但是却不喜好主动到都上蹿下跳的。我的职业是太子妃,不是太子谋士,身兼数职不代表老板对你的正视,只不过是老板想将你骨头榨出油来罢了。
要说绿篱还是个爱动脑筋的孩子,歪着头想了想,立即语带三分冲动地低声向我说道:“奴婢明白了,听人说江氏那贱人摔得挺重,赵王把歇假的邱太医都请了去,足足接了半日的骨,今儿傍晚刚才醒了,我们想个别例在她药里做些手腕,叫那贱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