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说了些甚么?”我又问。
一撮毛那边还眼巴巴地看着我,道:“那公主给我们说说,到底甚么才是最首要的!”
“说是昨半夜里不见了!”一说这个,红袖顿时来了精力,的确要眉飞色舞,“听白珂说已是派人找了好一阵了,不见影踪,这才来报大王晓得。奴家感觉吧,海棠精神凡胎一个,没准真的已经被野兽吃了呢!该!真是该死!”
红袖与一撮毛两个俱都一怔,红袖先反应过来,伸手就扇了一撮毛脑袋一巴掌,骂道:“你个蠢货,那海棠害我们公主,你还给她跑腿,你是傻还是缺心眼啊?她问你观景亭你就领她去啊?你不会说你也不熟谙路啊!”
我听得一怔,忙问道:“你带她去了观景亭?”
红袖瞪了眼,还欲再打一撮毛,我忙伸手拦下了,道:“你现在打她也没用。”
这都扯了半天了,竟然连院门还没出!
岂止是不对,这内里的题目大了!
她那边说得幸灾乐祸,我却模糊觉出不对来,问她道:“你昨夜里见着海棠往外跑了?”
我听得一怔,“海棠跑了?”
一撮毛叫道:“可红袖姐姐说过,人活着,就没甚么能比吃喝拉撒这事首要了啊。”
“也是哈?”红袖冲我笑笑,许是怕我见怪一撮毛,又道:“公主别和一撮毛活力,她就是这少心眼的玩意,下次海棠再问哪,她都不会领海棠去了,您放心好了!我们院子里的人,天然都是和公主一条心的,毫不会给别人使唤!”
我深吸了口气,这才气压下火气,只问一撮毛道:“先不说你那吃喝拉撒的事,我只问你,昨夜里你见到海棠的时候,她身边可另有旁人?”
“对,奴家交代过,”红袖紧着在一旁弥补,“嘴必然要严实!”
一撮毛双手捂着脑袋,委曲说道:“可我明显熟谙路啊!”
我一时噎住,竟是无言以对,只感觉胸口气血翻涌,气得岂止是要吐血,的确就要七窍流血!
听了这半晌,我才发明红袖现在也还胡涂着,底子不晓得这事的关头地点。
“哎呦,这可不晓得了,奴家只听一撮毛说了几句,没细问。”红袖瞧我神采慎重,另有些不解,问道:“怎了,公主?但是有甚么不对的处所?”
我无语,转头去看红袖。
“没错!”红袖向我当真点头,道:“这话的确是奴家说的,如何?公主感觉不对吗?”
我噎了一噎,才道:“不是说这事不要紧,而是这事不是重点,我们先捡首要的事说。”
我略一考虑,忙又问道:“说话时可另有别人在场?”
一撮毛道:“我拉屎没多久,还不是因为碰到了海棠,她要去甚么观景亭,却又不熟谙路,央我带着她去,我一时没拉下脸来,就带着她跑了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