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晟已将我扛进了殿里,“哐”地一声反脚踢上了门,然后从谏如流地将我扔到了床上,手中马鞭一挥,只听得“啪”地一声脆响,床边上摆着的瓷瓶就被齐晟抽到了地上,我吓得下认识地闭眼,然后又听齐晟气定神闲地叮咛道:“脱衣服。”
我内心揣摩着吧,他如果然要动鞭子,我这被子就还是抓紧点的好,他如果干别的,我轻装上阵反而胜算会更大一些。
这个行动一出,一向定格着的齐晟终究动了动。
我从顿时滚落时用的是肩膀着地,顺势一个前滚翻才卸掉了下落的势道,固然没折了甚么胳膊腿的,不过肩膀倒是撞青了一块,同时胳膊扭了一下。
我欲辩无词,欲哭无泪,如何就都认定了是我害那江氏了呢?
我非常吃力地将脑袋从棉被下钻出来,看了一眼齐晟,见他还横眉瞋目着,只得诚恳地将棉被往身上一围,问齐晟:“然后呢?”
齐晟看着我,没说话。
我瞥了一眼他放在床边的马鞭,决定人还是顺势而为才好,因而便说道:“你先容我想一想。”
齐晟还冷静地看着我。
我大头朝下,终究淡定不下去了,放声痛骂道:“齐晟你个sb,你将老子放下来!”
齐晟又威胁:“你如果不叫,就别怨我真对你动鞭子了。”
我……想哭,太后啊太后,你为嘛不能把齐晟先叫过来叮嘱几句?
我睁眼看畴昔,齐晟手里把玩着马鞭,斜着个眼角看我,不急不缓地叮咛:“脱衣服。”
有如此鼓励,我手脚立即敏捷起来,宽衣解带,半晌工夫就将身上衣服脱了个洁净,然后用双手提着仅剩的那条短裤,昂首扣问齐晟的定见:“这……还脱吗?”
回过甚,齐晟正阴沉着个脸看着我,见我看他,冷哼一声拨马就走。我揣摩了一揣摩,还是提着谨慎地跟在齐晟前面回东宫。公然,到了东宫门口,齐晟还坐于顿时等着我,见我到了这才翻身上马,然后连马鞭都来不及交给内侍,只扯着我的胳膊就往东宫里走。
我便回想宿世看过的那些影音质料,可骇片看的不太多,爱情行动片倒是很多。
不过,这也不能都怪我不是。二十多年来,我这两只手已经风俗了只护一个点,你又俄然给我多出俩来,总得给我点时候适应不是?
球场上,黄绿两队摆列两旁,天子骑马登上高台致辞颁奖,齐晟策马出队,身姿萧洒地跃上高台,从天子手中接过锦旗,然后催马来到台前,一手勒缰驭马直立,另只手举着大旗顶风而舞,引得四周将士百官高呼“威武”之声震天……
我没好气地答复:“我背后没长眼,赶上谁算谁了。”
我就不明白了,一样一个鼻子两眼睛的,如何他就能传达出这么多的含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