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妒忌了?”陆宁晚俏脸一红,嘴硬道。
明显想移开目光,但是看到沈重夜将衣服脱光后拿着布巾擦拭身材,她不管如何也移不开视野了。
“给本宫滚蛋!”不等颜儿把话说完,沈唯玉充满暴躁的声音就打断了她。
她更加谨慎地帮沈重夜把伤口包扎好,说道:“比来你的伤病愈之前是不能再碰水了,要好好护理。”
不但是沈重夜的目光过分炽热,还是因为内里下雨屋里有些闷热,陆宁晚感觉她有些燥。
砰-
陆宁晚眼皮一跳,敏捷地向沈重夜说道:“你先走。”
等沈重夜走到床边的时候,她拉着沈重夜坐在了床上,盯着他道:“伤到那里了,让我看看。”
现在陆宁晚给沈重夜用的药,是她遵循易神医给的医书里的方剂调的。
本来也只是开个打趣,陆宁晚见沈重夜这么耐烦地向她解释,心就忍不住软了下来,语气也跟着变得柔嫩:“你身上都湿透了。”
陆宁晚回身向不远处的衣柜走去。
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玄色的衣袍,陆宁晚走回身走到了沈重夜的面前:“你去屏风前面把衣服换了,那边有洁净的布巾。”
陆宁晚的呼吸抖了抖,这是方才伤的。
陆宁晚坐在了床上,看着屏风那边。
晓得沈重夜这是在安抚本身,陆宁晚又感觉心疼,又感觉暖。
心神微微动了动,她用力地将沈唯玉的手甩开:“殿下,你是真的喝醉了。如果让父皇看到你如许,父皇定然会很绝望。”
沈唯玉大跨步的走了出去,身上酒气冲天的,脸也泛着不普通的潮红。
沈重夜坐在了凳子上,看着陆宁晚。
“一点小伤罢了。”沈重夜淡淡一笑说道。
沈唯玉闻言,嘲笑了一声:“你是不是用心躲着本宫?嗯?”
沈重夜身上的玄色长袍已经被雨淋湿了,头发看上去也湿了,但却涓滴不影响他的俊美,反而是为他增加了几分令民气生顾恤的妖孽美感。
男人的身影被烛火映到了屏风上,她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脱衣服的行动。
“臣妾岂敢。”话固然是这么说,但是陆宁晚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惊骇的情感,“殿下,你现在喝醉了,臣妾送你回房去歇息吧。如果让父皇晓得你在禁闭期间还大量喝酒,父皇会不欢畅的。”
固然不错,但也必定不会神到才上了药,伤口就不疼了。
见沈唯玉脸孔狰狞,陆宁晚感觉他现在的冲动有些诡异。
见他一脸淡笑地依托着床头,看上去真的就是无所谓的模样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都伤成如许了还不疼?你又不是铁人,在这逞强甚么!”
“办了点事,刚好路过这里。”沈重夜淡淡的说着,徐行走到陆宁晚的面前,略微弯下腰去看着她的脸,“如何?不想我来?”
没有问沈重夜方才到底是去办甚么事情了,她起家去拿了药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