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她的神情,也是实打实的迷惑不解,仿佛并不知这个题目问出来,更让楚皇后尴尬。
老公和老爹闹反面,该帮老公还是帮老爹。
“有没有资格,不是你们说了算,也不是本宫说了算。”楚皇后定了放心神,道,“你们也知这雪花流仙裙有多贵重,妙衣坊那老板被陛下所赞美,不免摆出架子来,连贵族的帐都不买,又怎会卖那裙子给颜天真?她为何会具有这套衣裳,你们还猜不到启事么?”
说到这儿,他唇角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,“林总管不知此事,带话的时候便说了是独一无二,倒也不怪他。而究竟证明,朕的设法是对的,除了天真以外,再无其别人合适这件衣裳了。”
外人看在眼中,毫不会笑话颜天真,只会笑她这个皇后在天子心中不比一个歌女分量重。
他那几句轻描淡写的话,不是酷刑,赛过酷刑。
这个丫头,真是……话多。
小天子这般机灵的人,说话必然是要看场合的,他刚才那句嘉奖看似随便,实则……暗嘲皇后穿那衣裳欠都雅,被本身这个歌姬比下去了。
陛下毫不是成心要贬低她这个皇后……
这楚皇后的心机周到,长于衡量利弊,淑妃的脑筋都及不上她一半聪明。
而宁子初倒是没甚么多余的神采,只道:“本来是只要一件的,妙衣坊老板从不做反复的款式,这套衣裙,是她要送给皇后的,朕一看,感觉皇后并不太合适,可做衣裳的人想送谁天然就送谁,朕没有定见,实在朕第一眼看到这衣裳,就感觉只要天真才气穿出味道来,因而,便要求那妙衣坊的老板,为朕例外再做一件一模一样的。”
颜天真才起家,宁子初的声音便又传入耳畔,“天真,这衣裙还是你穿戴都雅。”
世人当即见礼。
除婆媳题目以外的第二大师庭困难。
云泪:别对劲,玩后看,我绝对比你敬爱。
“嫔妾也感觉迷惑,这妙衣坊为皇家人做的衣裳,向来不会重样的。”右边的妃嫔接过了话,“以她的身份,底子没有资格穿这套衣裳。”
而凉亭里的颜天真目睹皇后转了个方向,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堂堂皇后,与一介寒微的歌姬竟然穿戴一模一样的衣裳,不知世人看在眼中,会作何感触?
“天真,随朕去一趟书房。”宁子初望了一眼颜天真,转成分开。
颜天真随他去了。
到了御书房,她才问出心中迷惑。
也不知那楚皇后是做了甚么惹小天子不欢畅,小天子简练的一句话,竟让她在世人面前……下不了台。
“皇后娘娘,那女子身上的衣裳,与您身上的竟然是一样的,这雪花流仙裙不是应当只要一件么?这……不公道啊。”左边的妃嫔低声说着,现在目光也盯在颜天真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