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无情关上,斩断了统统念想和回想。光秃秃的人生,空着来空着分开。
屋子里更加混乱,乱倒一地的凳子,洁净的扮装桌和狼藉不堪的空中,披头披发和狼狈暴躁一步也不逞强,这是一场积累好久又一向回避不去面对的火山。
诡异的氛围让黄明宪烦躁地抓了把头发,屋里还保存着他早上走时的原样,被子卷成一个积在床尾,穿了一天的袜子搭在枕头上,衣柜还是是早上扒拉衣服的状况,他随脚把内裤踢到一边,“方盼楠,你又发甚么疯?妈和心心呢?”
“心心...”她悄悄拉着黄颜心胳膊。
方盼楠颤抖着嘴唇,声音哽咽道话都说不完整,她带着最后一丝希冀,“黄、黄明宪,你...你、你也不信赖...不信赖我?”
“妈妈就欺负奶奶!”黄颜心幼嫩的手指指着方盼楠哭诉,“妈妈每天在家不干活光睡觉。都是奶奶接送我高低学,给我做饭买好吃的!妈妈是大好人!”
“你说甚么!”黄明宪狠劲把床踢偏了一边,震惊砸碎了床头柜上的杯子,气愤兼并了他的明智,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节制拳头,“方盼楠你有没有点知己!我妈那么服侍你你在这跟我挑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