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内里。"王老三指了指靠内里的屋子。

"你父亲？谁啊？"贺严迷惑的看着牟冥。

"在哪？"白术问。

"七角。"白术看着照片自语。

"她说的是真的？"白术诘责王老三。

王老三瞪了他一眼，"关你屁事。"

"那我明天干甚么？"牟冥问。

不过贺严还是很欣喜的，自打熟谙白术，他就是一副冰山脸，明显长得挺都雅，也有很多小女人追，可他都没正眼看过，现在真是开窍了。

"你说你父亲让你来找我？"白术问。

女孩的手脚都被捆住，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，只是呜呜的在哭。

白术身后的女孩一听哭喊得更大声，"我不是他们的女儿，放我走！"

"牟家，那就不奇特了。"白术看着字条，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"木头啊木头。"贺严无法的摇点头。

"是。"那女人盛饰艳抹，穿金戴银，流露着中年妇女的油腻，身上的胭脂味腻的人恶心。

日记是他父亲留下来的，另有一块碎掉的玉盘。一张照片从本子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。

"你们别走，明天你们必须把她弄走。"王太太站在门口不让他们走。

"你出去吧。"白术说。

"诶呦，白先生，你可算是来了，快看看我闺女，这到底是如何了这是。"王老三面庞蕉萃，弯着腰拄着拐将三人往内里请。

白术跟了出来，"如何了？"他问。

白术走到门口，"牟……"

"牟冥。"贺严说。

"嗯，我父亲前不久也失落了。"白术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