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欺负人吧!真讨厌你!”绫竹边打边骂。
安北却开口,竟无人敢上前去,独一要上前斗一斗的曲卫也被边虬拉住了。
安北却再一拳,他身材后倾,抗不住压力,“砰”一声倒在地上。
说来,他从未见过如此力大之人。
可正如他所说,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
“这还用比吗?地府那帮疯子都打不过他。”
不知为何,他现在竟有些悔怨了,可事已承诺,若现在忏悔,怕不是要被人讲究?
“获咎。”安北却不墨迹,一拳朝他这边打来。
柳近路过诸神走到猎场中心,周遭是一群神官的话语声,这声音无一例外,都是说过往同安北却打斗的神官的“惨例”
他不知躺了多久,只觉着有些惊。
柳近心惊,这下子怕是要出糗了。
“喂!安北却,你年年压轴第一,柳近好歹是新人,你动手重点!”绫竹道。她说着,又下认识的握住柳近的手,后又觉着不对,赶快摆脱开。
柳近知他不利,可这不过一棵树,再不利,不过就是从树上摔下来。
打眼儿一瞧,竟是在喝酒的安北却。
他闻声绫竹的声音,而后,他迷含混糊的被一旁的边虬扶起。
到这儿,柳近赶快多瞅了这男人两眼。
在雪村中,他听闻过这位安大秀士,他笨拙,可蛮力够大,连曲卫都是他的部下败将。
“都是旧事。”
“别过来!我不利。”安北却竟先开口了。
“沉着。”边虬一把拉住曲卫。
一旁的仙子目光谛视着他俩,他也不含混,冲上去。
“……”
这一打,他败给曲卫,厥后又有神官找他,持续几次合下来,有输有赢。
“谁要你的丹,脏死了。”绫竹嘴上说着不要,下一秒便将丹塞进柳近嘴里。
他才上阵,与安北却绕了两圈,他堆积灵力,用灵力套了层庇护罩。
这不是宠溺与妒忌,又是甚么?
“花魁一事我略有体味,可谁都有畴昔,不是吗?绫竹仙子,你是天帝的女儿,生来就是贵戚,并不晓得苦为何物。”柳近道。
“花魁那次也是,掉很多修为呢。”
安北却力大可拔山拔海,先上庇护罩,以免一会搏斗时被甩出去,伤的太重。
是绫竹。
他柳近从小习武,若论力量,也碾压在场很多人了,明天打了一天,之前对战那些神明,撤除地府的那些疯子,天庭的神明相搏都是点到为止,不会让对方太尴尬,并未使出实在气力,可……
安北却大步入场,双眸直视,看上去有些呆。
柳近吃力躲过,耳边是一堆神明的声音,方才华场太大,他有些听不清了。
“安探官虽笨,可蛮力没的说,话说我还记得山神君刚飞升被派去地府那年,也是,跟安大探官对打,直接被甩出数尺,当时好多人劝他,他不听。”
柳近被扶起,这才缓过来些,看清了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