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爱上此人了。”李夜檀道。

许相忆等人在一旁听着，连连点头。

这鬼胎，柳近只在传闻入耳过。

神女猛的点头，泪水浸湿衣袖，道：“从未，我恨他，打心眼里恨他，他把我毁了。我们蛊村的人多少懂些阴阳术，我外婆早就奉告我，他是鬼胎，当时寨子里的女人都藏起来了，恐怕被这位鬼胎盯上。”

鬼胎是鬼怪与天神的孩子，普通是某位男官贪欢，在人间寻了孤魂野鬼，有了孩子又不肯认，才有的鬼胎一说。鬼胎面貌非常俊美，本体上同人没两样，只不过白日为仙夜晚为鬼，若修成神有了神魂，夜晚也会化成鬼，被世人鄙弃。

直至本日，这孩子仍在她腹中，牧羌无用神法限住了这孩子的发展。

“你先说清屏女村一事，我再奉告你我跟牧羌无的干系。”许相忆调皮的吐着舌头。

柳近内心不爽，许相忆身边的男人如何这么多？

并且，牧羌无不知从哪弄的药，这药沾了送子娘娘的喜运，能将腹中男人化成女子。

柳近明白了，“以是，这屏女村只要女子，是报酬，做这统统都只是为了寻个合适的容器，对吗？”

柳近眉毛紧蹙。

他这话才落，李夜檀固执折扇的手在这神女头上一拍，刹时神魂出体，在她头顶打坐。

“以是，求子一事是假的。”李夜檀话语中掺杂着几分失落。

牧羌无将这些女子送到一些个达官权贵家中，而这群金主，皆是贪财好色之辈，平常烟柳女子他们赏腻了，便想要洁净女人。

“不是他。”神女道。

李夜檀话语还是平平：“牧羌无。”

柳近不识得此人，不过见相忆这模样，他也能大抵猜测个一二了，他道：“相忆，这位牧羌无该不会也是你的部下吧？”

“啥？！不是，这有点扯了吧，正所谓知臣莫如主，牧羌无那小子有些洁癖，碰多了他嫌脏。”许相忆赶快道，说这话时，唇角还扬了扬。

李夜檀面色安静：“我听闻过你有个部下叫牧羌无，不人不鬼，我想，怕是不会有人找鬼胎来宠，没想到传闻是真的。”

照她所说，她猎奇牧羌无是如何做到的，便偷偷用蛊跟踪了他，她跟踪几次，探出好多先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
另有一点柳近想不通，好似只要他本身瞧不懂夜檀为何有脾气。

“嗯？！鬼胎？该不会是……”说这儿，许相忆哭笑不得，一只手拍在脸上。

柳近现在是梦境状况，极有聪明，又怎能想不到？

有些人影象镌在心底，若旁人不问，是不会主动说的，神女亦偶然改过，说了一通，还是有谎，夜檀入梦本相会来的快些，她所见地的本相是不会跟她打草率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