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轩感觉他这话说得有些古怪,却也没多想,只是往他头上拍了一下,免得他持续吸引仇恨,“行了,既然已经事了,我们还是快些……”
祁继白悄悄笑道,“修真之路不止一条。灵根驳杂,有灵根驳杂的走法。只要走对了路,并不会比其他稍逊。”
而台下的声音也逐步清脆。
“骆师弟,”文轩问,“还打吗?”
他摇了点头,悄悄从半空飘落,降在台面之上。
文轩这才放下心来,走到了台下。
文轩眼睁睁看着他眼眶一点点憋红,心想,完了,你不会真又哭吧。
“哼!”骆轻泉狠狠一甩袖子,咬牙切齿地、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石台边沿。只要迈过这道边沿,往下一落,便算是分出了胜负。
骆轻泉听到,脚步忍不住顿了一顿,紧紧咬着齿门,又转头看了文轩一眼。他一只手握住袖中的那折扇,眼看着就要抽出。但这件父亲所留下的遗物,已经是他现在浑身高低独一还无缺的法器了。
“你若去劝,他是必然听的。”文轩笑着说完,目光又往左一看。
文轩拜别的遁光不由滞了一滞。
一瞬之间,文轩竟被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公然还是文师兄技高一筹!”
文轩又看了身边少年一眼,如有所悟。
超出山间那满满铛铛的人群,他遥遥看到了一个身影。那人坐在远方僻静处一块山石之上,恰好是凝元期目之所及的处所,也正望着这边。
简易天然也听到了这些话,还转过甚去做了个挑衅的鬼脸,顿时引来了更多不和睦的目光。
简易哎哟一叫,顿时极夸大地捂住了额头,“是是是,我错了,他早就分开赤忱苑了,现在是我们水云宗的。”
这个事情,他当然是晓得的。当日祁继白所说之话,脍炙人丁,在修真界传播甚广。
“此人谁啊?”
骆轻泉却只是捏着那折扇极少挣扎了半晌,而后将它往袖中一塞,又一声冷哼,终究还是往下一跃,落到了石台以外。
此话一出,台下顿时静了一截。
那是水云宗内一名长老,姓祁,祁继白。这祁长老只要凝元期的修为,却也是文轩非常恭敬的一小我物。
待到骆轻泉的身影完整消逝以后,他走到石台中心,抬手压下了这漫山遍野的喧闹之音,扬声说道,“前几日门内大比,我之以是输给骆师弟,确切是因为气力不济,输得心折口服。”
“去见了见阿谁被派来看你表示的人。”文轩笑着问他,“你晓得是谁吗?”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复,便报出了答案,“是丹鼎院的祁师叔。”
“祁师叔?”简易顿时一脸奥妙的神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