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他一拂袖,捡起地上的断剑,便欲下台。
“有甚么过分的?能者为之,莫非不该该吗?”
“放屁!莫非胜负就是统统了?文师兄这么多年为宗门做了多少事情,你们如何就看不到!”
“恳请掌门重新决计大师兄之位!”
“赢了?”
也许是看掌门始终没有表态,这两个声音是越嚎越响,不过半晌,硬是连八百里外都能听到了。跟着他们喊的人也越来越多,垂垂地跟个大合唱一样,仿佛是想要造出一股“民意所归”的势来。
这一掐起来就是鸡飞狗跳,两边针锋相对,顿时骂声迭起。
有些人乃至被喊得有些茫然错愕。因为此时现在,恰是偏向文轩的那些人连续参战,逐步占到上风的时候,就差将骆轻泉旗下那些人给按在地上打了。俄然被这么喝止,还是挺委曲的。
“掌门师伯。”骆轻泉躬身行了一礼,神情却还是尽是桀骜,乃至连声音都再拔高了两度,“文师兄入门最早,这个位置我本不该觊觎。可一门的大师兄乃是门派的脸面,文师兄既然气力不济,撑不起这个脸面,改换别人也是应有之理。”
“就是,窝囊废凭甚么骑在统统人头上?”
总之,他们都没有管一管底下这一团乱阵的意义。骆轻泉更是昂着首挺着胸,正在为这阵容而对劲呢。
这冯师弟终究也被堵得没有话说,嘴唇白得颤栗。
骂着骂着,有些人乃至撸起了袖子,眼看就要从动口进级为脱手了。
文轩的一双眼睛,却已经冷电般扫了畴昔。
文轩吸了口气,神采反而是缓了过来。他安静了一下表情,冲着骆轻泉抱了抱拳,“骆师弟,多年未比,你功力公然又精进了很多,师兄自愧不如。三年后玄门七派比斗大会,就仰仗你多为宗门着力了。”
成果他抱着断剑都已经走到了台边上了,骆轻泉却不筹算放过他。
当他再度走到比斗台上时,台下已经是一片安温馨静,之前的喧闹再也不见踪迹。
“你们不要过分度了!”终究,有偏向文轩的弟子看不畴昔,和他们掐了起来。
此话一出,好些人都惭愧地低下了头颅。
“惊奇甚么?谁不晓得,文师兄比骆师兄早入门五年,早筑基五年,却在凝元这一道关上被骆师兄反超足足五年。论资质也好,论本领也好,早多少年前他就不是骆师兄的敌手了,只是一向避而不战,现在终究分出个胜负罢了。”
“赵师弟。”他唤了此中一人。
撤除那十几个一样只是凝元期的长老,宗门内金丹期的长辈共有三人。掌门纪子昂正稳坐在最中心,捻着下巴上那撇小髯毛沉吟着。